兔儿仙的上身还藏在红纱之后, 朦胧地勾勒出纤美的线条,腰下却完全展现在了贺兰寂的眼前,任由他享用。
“陛下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声音甜软, 抖了抖毛茸茸的兔尾巴,兔耳朵也在红纱的缝隙间若隐若现,仿佛他浑身的每一处都是为了诱惑贺兰寂而生的。
贺兰寂晦暗滚烫的视线扫过他的每寸肌肤, 披着袍服缓步上前。
他宽大的手掌按住兔儿仙的后腰,腕骨抵着尾巴根, 兔儿仙尾巴微颤,身体跟着瑟缩一下,本能地有点害羞,却还是热情地用小腿蹭着贺兰寂的腿:“快来呀, 陛下。”
“不能转过来吗?”
贺兰寂的手向上滑动,越过红纱的缝隙,轻抚着兔儿仙的脊背:“朕想看看你的脸。”
“那可不行。”兔儿仙妩媚地说,“那是另外的价钱,你要给我更多的供品。”
“仙子想要什么?无论你想要什么, 朕都能给你。”
贺兰寂声音低沉,手掌滑过兔儿仙的肩头,绕到他的身前,刚好摸上了兔儿仙的唇瓣。
他的唇那么软、那么润,唇间吐出的热气呵在掌心上,烫得贺兰寂的心也跟着热了。
兔儿仙亲了亲贺兰寂的指腹:“可是我不想说,我要陛下自己体悟,陛下也要展现自己的诚心呀,想求见兔儿仙的真面目,可没那么容易……”
他用脸颊蹭了蹭贺兰寂的掌心,嗓音缠绵柔媚,能酥到人的骨子里。
可很快地,他的语气就变得有点慌乱:“陛下,你做什么呀……你是不是把药酒倒进了我的……不、不行,药酒是用来喝的,不能这么……”
为了贺兰寂不受风寒,他特意叫妖魔们回了趟宫,从徐太妃那里拿来了珍贵的药酒,药酒清香温润,不仅不伤肺腑,还能起到暖身的作用,可是陛下他怎么、他怎么可以&ash;&ash;
贺兰寂半跪下来,按住兔儿仙乱晃的大腿,呼吸喷洒在他脆弱的肌肤上:“仙子赠朕药酒,朕投桃报李,回敬仙子一杯,有何不妥?”
“不,喝不掉的,这样没法喝掉的……”
蓬松的兔尾巴都被药酒染湿了,兔毛分成一缕一缕的,散发出淡淡的酒香,颤个不停。
微凉的药酒很快化成了一股暖流,感受到陌生的暖意,兔儿仙浑身发颤,眼眸染上了湿润的泪光。
这样太奇怪了,那里怎么能喝酒呢,陛下分明是在欺负人……呜,为什么还在倒……
贺兰寂用双指轻轻扒着,倒了大半杯药酒进去,酒液也染湿了他的指腹:“难道仙子不喜欢饮酒?”
“我……我不爱喝,你快弄出去……”
贺兰寂见实在盛不下去了,就将杯中最后的酒水饮尽,说道:“既然仙子不想喝酒,朕便代你喝下这杯。”
“你快……唔!嗯啊,陛下&ash;&ash;”
红纱之后,兔儿仙发出短促的音节,雾蒙蒙的双眸蓦地睁大,难堪地呜咽道:“不……”
他纤细的脊背如弓弯起,软软的兔尾巴抖成筛子,扫过贺兰寂的面颊。
贺兰寂闭上双眼,将面孔埋得更深,喉头滚动,将酒水一点点喝了下去。
美人为杯,酒香越发甜蜜迷人,这是一只奇妙至极的酒杯,醇香的酒水仿佛源源不断,永远不会喝净,使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兔儿仙雪白的肌肤染上淡粉,发出细弱甜腻的啜泣,他的身子仿佛变成了一捧春泥,绵软得失了骨头,随贺兰寂如何摆布也无法反抗,可爱乖巧得令人心碎。
不知过了多久,贺兰寂喝够了酒,这才站起身来,轻轻拭去唇边的酒渍。
兔儿仙没了支撑,几乎快要从桌面滑落,还是被贺兰寂一手扶住的。
他仿佛不胜酒力,肌肤都是滑腻腻的香汗,紧紧地吸附着手掌,简直像是逼着人不准放手,必须要将他抱进怀里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