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
谢殊俯身亲吻绮雪的双唇和湿润的面颊,将他抱进怀里,充满安慰性质地抚摸他的后背和腰,让他在黑暗中也能汲取到安全感。
“……”绮雪摸索着抓住他的银发,蜷缩在他的怀里,如同渴求奖励那般依赖着谢殊的怀抱。
他唾弃自己明明是被谢殊欺负了,竟然还想要谢殊抱抱他,可真的被谢殊满怀掌控欲地拥抱和安抚时,他竟然又不由自主地感到了甜蜜。
两人肌肤相贴,绮雪能感觉到微凉的龙鳞,和蛇族不同的是,龙的血是热的,吃过药的谢殊身体更是如灼灼烈焰,凡是没有被龙鳞覆盖的皮肤都是滚烫的,烫得绮雪仿佛快要融化成流浆的蜜糖。
而被药性影响最重的地方,令绮雪露出了惶恐之色,急急地缩回自己的手:“你怎么比上次还……”
上一次就已经让他吃尽了苦头,却没有想到谢殊这次更加夸张……那是什么东西,两把金刚药杵吗?会把他捣烂的……!
谢殊抓住他的大腿,修长的五指深陷于丰润的腿肉,掐出下陷的肉痕:“这不就是你期望的?你要我尽兴,我就尽兴给你看。”
“你为什么要把所有事都推到我头上……”
绮雪软软地呜咽一声,无力地将手指搭在他的手臂上,怎奈撼动不了分毫:“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你却一直骗我,骗我把药粉倒进壶里……你、你还当着我的面把它喝掉……”
面对他的指责,谢殊淡淡地问:“有区别吗?”
他舔掉绮雪脸颊上的泪珠,滚烫的呼吸让绮雪的脑袋都发懵了:“什么……”
“你以为我这样对你是因为我喝了药?”
谢殊握住他的后颈,指腹摩挲着他柔嫩的后颈肌肤,将他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臂弯中。
“绮雪,你在本末倒置。我喝药,是因为我想与你交尾,即便没有药,我同样会把你关在这里,任由我施为,而你无法反抗我。”
“你……”
绮雪被他羞得浑身发颤,绝美的容颜泛起潮红,长发乌黑,肌肤雪腻,绸带覆眼,艳色秾丽得如若山鬼。
遮住双眸后,他湿润嫣红的唇珠被映衬得更为夺目,谢殊盯着他的唇瓣,只看了片刻,便顺从自己的心意重重地吻了上去,将绮雪再次按倒在如云堆叠的锦被之间。
谢殊因为过度的情热,无法完全保持人形,妖形显露,尾椎之下长出漂亮的龙尾,却也不是全无任何好处,至少龙尾能按照心意灵活地变化大小,比两根金刚药杵要温柔许多。
它染上了香气,变得湿漉漉、黏答答的,哪怕谢殊用不到它了,这条龙尾也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黏糊糊地缠上绮雪的小腿,尾尖愉快地拍打着肌肤。
当谢殊将手掌按住绮雪的膝盖时,绮雪实在是怕了,完全是出于本能,他变回了兔团,软趴趴地向着幔帐之外爬,浑身软得后腿都使不上力气,只能用两只小爪爪扒拉被子。
兔团软得像一团融化的奶糖,整只兔的兔毛都湿透了,懵懵地拱着兔屁爬过被子。
绸带掉落之后,至少他可以分清方向了,只要爬下去躲起来,他就可以逃脱谢殊了,他不要被谢殊玩了,还没正式开始,他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再玩下去,他真的会变成傻子的……
隐约看到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碎片,兔团傻乎乎地以为自己就要逃出生天了,激动地直接一跃而下,但长长的龙尾忽然伸了过来,在兔肚皮上缠了两圈,将兔团拽了回去。
兔团落回了谢殊的掌心中,龙尾重重地在兔屁上揍了几下,兔团啜泣着翻了个身,露出软软的兔肚皮求饶:“不要打屁股,不要打我的屁股……”
“变回来。”谢殊说。
兔团变回了人形,眼尾泛着胭脂般的红,哭得梨花带雨地央求谢殊:“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道清哥哥……”
谢殊不为所动,拽着绮雪的小臂,让他趴伏在自己的膝盖上:“该打。”
“啪”的一声,他的手掌无情地落了下来,绮雪又痛又爽的,胡乱地蹬着小腿,抽噎说道:“别打、别打屁股了,好夫君,我不跑了……”
谢殊扬起来的手一顿:“你叫我什么?”
“夫君……”
绮雪抓住他的龙尾,讨好地用脸颊蹭着鳞片:“饶了阿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