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甲掺佐料传到鼻子间,又被导入大脑,让我的嘴也觉得好吃。
我拍下一个叉子。
敲不碎。
有个人往我这边走,离了两三步。我抬头看,是祁明忧。他穿着白衬衫,一个紫色领带比较好看。重点是高岭之花的感觉。
他好像水晶里的玫瑰。
我摇摇头,什么时候感觉那么奇妙。
祁明忧说,“你好。”
我说,“好。”
似乎认识,似乎不认识。
他伸手越过盘子的一半,指尖碰到桌子,试探一下,“需要帮你剥吗?”
我扯了扯嘴角,“你人挺好。”
祁明忧不作声,好像我们两个人没有故事,异乡因为爱好认识了一下。
我有故事,一堆故事脑袋疼。
四年前,纪元元害我。我补时长接了她的任务,到了新基地,徐先生和他越来越认识。不是抢不抢,他讨厌我,我别扭。
说一堆故事,自以为的正义。
我拿刀尖做事,我看不上自己的性命,脑子里没什么记忆。
—
Duang……
祁明忧忽然说,他的直觉好像警惕了下,发觉我的危险,选了棉花糖一样的话题,“你知道我最近在干什么吗?成了大明星啊。”
花甲被一块块剥开,露出里面的软肉。
我说,“你怎么那么自来熟?”
没接他话题,对方似乎有点尴尬。
我请他录个视频,把一行字写在纸上。
〖我跟冬末走。〗
我写完,就像一个无聊的人问,“跟我回去吗?”
祁明忧说,“你能给我什么?”
一分想要的事,我会说成十分。
我说,“很安全。”
终端摄像头怼到对面人的脸上。
他说,“行。”
我就喜欢捡垃圾。
越是落魄,占有欲越丛生。
过冬时段就像燕子筑巢一样。
——
队友见我对面的人趴下,半分钟内,背后的保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