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上一周丢失的钥匙,不是我过去的父母。外面的天空很蓝,玻璃罩有点令人厌烦。但也没有那么严重,就是走了,过去了。
事情没有断好,很多我都不明白。譬如,徐先生所谓的关系,他的本事。我犯过什么错,捕捉过多少机会。
再往前往前,我也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人生真是奇迹,竟然有自主失忆。
徐先生给我写信,我扔到碗里烧了。
和什么人都没见过面,就走了。宿舍的向来不熟,都是小打小闹。做任务的记忆……那些数据都被删除了,我要去新的地方了。
收拾的最后几天,我往回看,忽然觉得错过了什么。
我的父亲教过我,“无论发生什么,不知道怎么办,就努力吧,总好过伤心。”
我不相信这是真理,但我应用如常。
就像再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祁明忧在一个视频问,“有没有人见到一个钥匙串啊?”
她是令人喜欢的生命力,只是有些人看不出来,有些时候,整个世界都看不出来。因为,人生不是用来欣赏的,它是创造的力量。
幸好走了。
临走的飞机场里,我隐隐绰绰看到一个人,没看清。
祁明忧一个大大的外套包裹着,他想,园子出了只野凤凰。
一切如此。
我想,野心和欲望在口舌扎根。
第9章冬末
一下子上瘾了。
队伍医生给我包扎,我耳朵那处被狠狠划一道血痕,也是任务。相比以前,我更喜欢这种热战斗。
白色的烟雾往上飘。
我点着烟,眉目长开了,带些勾人的野心家味道。好像摆着一个陷阱等人跳,再说一句不是故意的一样。
大家都这样认为,谎话多,被宠爱,笑起来特别好看那个——
就是队伍的秘密武器。
“秘密武器!”
队友使出洪荒之力喊我,强度快要穿透耳膜了。他是大喇叭化身,一句话没落就是下一句,“冬末冬末,赶紧出来!吃火锅!”
艹。
我往外跑,雪天吃火锅,想出这个办法的也是小天才。
冬天的空气灌到脖子里,我松了松围巾,抖出室内的暖气和外面的雪。
猫猫生着蓝眼',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