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三俗日记: 分卷阅读7来一个人,中等身材,鳃字胡。后面还藏着一个人,是老人领他进来的。
他第一次见我,就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我。等老人给我介绍说,祁明忧。我就想到,这里的监控技术真不是虚的。
我收了收手,眼睛按照存在即合理的原则,一动不动看着现场。
祁明忧的小粉丝——
不是。
刚写完检讨,我换句话说,“你似乎很能感受到他的好。”
气氛是拘谨的,但这三个字引起他的颤动。
他开始大肆赞扬,“他是一种明星,只能挂在天边。什么事都没有犯过,温柔得近乎虚假。”
哦豁,明星。
这个词和我检讨的内容一样,我当即脚动动说,“他说明星。”
老人问,“所以呢?”
我继续听,看讲述者停了便问,“怎么?是有什么难处吗?”
可真没什么。
玫瑰花里的大小姐喜欢胡思乱想。
第4章停止
这些混乱的斑驳记忆统统停在2021年5月。
那是个神奇日子。
我被基地当作一个刺头。
他们有许多证据来说这件事,说没有哪个人像我这样鸡飞蛋打,也没有谁那么无理取闹申诉。
“你说你不是这样的?敢拿出你的档案看看吗?我不信你进来之前是什么好东西。”
……
我没理他,捡起地上的会面表。
团委不太待见我。
当我被约谈时,他们都恨不得拍手庆祝,处处是讥诮色。或许他们平时各有各的历史典故,有好有坏,但在我面前,总是如此。
处理人反问,“你有没有想过,他们这样是为了激发你的上进心?或许,他们之前和你一个学校,再是同一家餐馆吃饭。机会多了去了。”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或许善良吧。
几分钟后。
我交出我的答卷,“可能。但至少没有用到我身上。”
明明没说,那些未竟之言好像顺着眼角流出几分意思。
——
我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