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绝对不止是队友A,还有三个人,但一定有人不愿看她。树之大,一窝队友炖得下 。
冬末说,“我好久好久没想那些事,其实刚才门口那个人很聒噪。不一样了。”
祁明忧探了探头,意有所指地问,“需要冲喜吗?”
反正这个冲喜,肯定不一般。他昂着头,露出漂亮的下颌线。好像在说——
冬末俯下身子吻上去。
所以说,接吻真是神奇的东西。比牵手更让人心跳,浑身砰砰的声音。祁明忧也是一样,他专注于这个亲密举动。
冬末碰了好几下,就离开了。她的唇是果冻感,让人一跳一跳的认真。
没有什么比这更活力了。
Suki。
#
早上,难得的队友照访。本来他们在院子里是工作前的相聚,现在冬末该去上班了,她参加了竞选。
很多人说她尴尬。
但更多人为她投票,因为信仰始终。
祁明忧听过所有的故事,他那么看着对方披上外套上班。太阳照过亮堂的园子,逐渐往右走……将近一点,对方才回来。
他在研究史学料理。
冬末坐在一边,吃着盘子里的酸梅饼。她的口味偏淡,手指是修长的,简直棱角分明,适合拿刀和杀人。
她目光往窗子外看。
不知道是谁,窗台上有台骨灰盒。冬末从房里找到一个冒着雨气的盒子,还没等她拿下来,身后就传来声音。
“别去。”
祁明忧说,他的目光甚至是复杂的。
冬末很温柔朝他笑了下,然后打开了盒子。她甚至闻了闻,好像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祁明忧也走过来,“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万一你的前队友对你怀恨在心呢?你不知道。”
记忆留在过往的日子第一次出任务的提醒,宿舍不寻常的小纸条。很多积分相关,要备份,要做更好。
冬末不给人准备的机会,她抛下一个回忆炸弹,“你是之前提醒过我的人吧,给我教课那阵儿,应该领两份工资的。”
祁明忧安静下来,他说,“是。但不要说这些了,再站下去,晚上你也会受凉的。”
冬末触碰着它,忽然说,“你知道这是谁的。”
祁明忧说,“我不知道。”
冬末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她不纠结这个问题,只是说,“你可能记错了。你不是我的老师,你是我的男朋友。”
祁明忧被这句搞得哑口无言。
冬末踏在石板上,她没有',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