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勤思有丝失落,“啊?!还想给你惊喜的,你怎么知道的,不会你们现在在一起吧?”她想到这里,又兴奋起来。
朱学仪不想在听朱勤思的浮想联翩,他挂了电话。连忙问小雅,“那钟晴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
“机场啊!”小雅道。
“机场?!她要去哪里啊?”朱学仪立刻皱起眉头。
“墨尔本。”小雅道。
得到这个答案后,朱学仪迫不及待,立刻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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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晴跟着隽芳去了澳洲,小雅带着两个店员勉强开店营业。钟父怕店里忙不过来,于是来店里帮忙。
一个男人在前台点完餐却迟迟不肯离去,小雅站在柜台里,一脸为难的表情。钟父走了过去,“客人!你遇到了什么问题?”
那人一转头,钟父有些错愕,“年轻人,你是?”他觉得眼前的人熟悉,又不太敢确认。
“伯父,我是朱学仪!” 朱学仪礼貌得体,笑容温和。
钟父心中一惊,他们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但事实上来说朱学仪并没见过他,怎么就认出了他。“你知道我是谁?”
“您是钟晴的父亲,伯父,我们见过的。”
“不不,确切地讲,你没见过我。”
朱学仪笑了笑,并没在说什么。
“难道你听出来是我的声音?”
朱学仪仍是笑着,不置可否。
钟父问:“你有什么事?”
小雅道:“他向我问隽芳姐的地址,但是我真的不知道。”
朱学仪道:“麻烦你帮我打听一下好吗?我真的找你们老板有重要的事情!或者,你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自己问她。”
“客人。你这样让我真的很为难。我怎么可以随便把我们老板的信息告诉外人呢?”
“你知道我是钟晴的朋友。”
“我问过了,可是我们老板说不认识你。”
“不可能的。是钟晴说不认识我的吗?”
“就是钟晴姐!”
朱学仪的心一沉,顿时僵在原地。
钟父道:“朱医生,跟我聊聊吧。”
朱学仪跟着钟父面对面坐了下来。钟父先开口道:“你知道',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