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祁氏的工作安排妥当,加上新公司那边的业务,他也忙到不行,两人几乎十几天没怎么一起吃饭、好好说话。
到了周末,叶宁卿半夜九点回到家,意外地发现老师还没到而祁渊难得这么早回来了。
这之前,他已经连续一周在公司开会到十点多。
“今天这么早?”
叶宁卿进门后揉着脖子,来回转颈椎。
社畜真是命苦,她才工作两个月感觉颈椎病都要犯了。
祁渊刚好从房间里出来,他披着浴袍胸肌半露,头发还滴着水滴。
叶宁卿下意识移开目光,说来羞愧,他们领证将近两个月,除了去海岛那次一直是各睡各的。
最近一直忙得要死,她完全没想起这回事。
可是今天老师没来,他还早回来洗澡,这氛围怎么看都怪怪的。
“啊哈——”她夸张地打了个哈欠,避开祁渊的视线如往常般往房间走去。
“今天好累啊,帮我给老师请个假吧,我先去睡了晚安。”
房间门越来越近,她忍不住加快脚步。
却在离门两步远的时候被拉住,随后一只手臂拦在她腰腹间把她抱起。
她眼睁睁看着房门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身后他湿漉漉的肌肤贴到她的背上,发尾低落的水珠顺着她的衣领落到锁骨处,一路下滑。
“我要睡觉,你放开我!”她发出一声哀嚎。
“那天在车里捣乱,我可记得呢。”祁渊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激起她耳后一阵发麻。
她忍不住瑟缩一下,挣扎道:“我明天要上班。”
“明天周日,放假休息。”
主卧的房门被关闭,窗帘随着主人的手势缓缓拉上,透出室内一点暧昧余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