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抽噎着,叫李伯江看得心里也难受,便弯着身子和她说了一会儿话,把她逗得破涕为笑了,他才总算轻松稍些,笑着道:“孩子的情绪就是来得快去得快哩,鹤鹤,还想不想你哥哥啊?”
奶奶没哭……”
李伯江看着鹤鹤面上总算又遍布笑容,这才松了口气,直起身,轻轻捶着自己的腰,笑着看向旁边的弟妹——
鹤鹤帮哥哥好好照顾奶奶!”
奶奶点了点头,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赶快动身。
“诶,诶!
别哭,别哭啊!”大爷爷连忙帮李灵鹤擦眼泪,同时道,“待会儿鹤鹤到家谱堂里练拳的时候,爷爷给你编个蚂蚱,用草给你编个蚂蚱!”
众人面色温和地看着这对兄妹对话,听到鹤鹤的话,他们面露笑容,微微笑出了声。
除此之外,他的劫影中再没有任何异兆。
鹤鹤抓紧了奶奶的手:“奶奶,你哭了吗?”
彪叔、罴叔站在他前头,亦在同时拜过了祖先。
我年轻那会儿也常在那片地方活动,在仓州有不少老朋友。
“我都记住了,奶奶。”苏午点头答应。
“那哥哥就多谢鹤鹤了。”
看来桃源李氏也并不是能随随便便就能将无名厉诡的死劫规律,包容于金鲤鱼腹内——也不知道自身还有没有机会再获得一道无名厉诡的死劫规律?
“不坐了,不坐了。”李伯江摆了摆手,“我先回家谱堂准备准备,待会儿叫孩子们过来啊,每天功课不能荒废了……”
“好。谢谢大爷爷。”苏午点头答应着,接过那块令牌,珍而重之地收了起来。
他转而看向身旁面露笑容,面上未见有丝毫伤感之色的奶奶,轻声说道:“奶奶,你就和大爷爷呆在家里吧,不用送我了。”
“走吧,现在天色还早。
“嗯,嗯!”李灵鹤用力点头应着。
您就呆在家里罢!
我和雄罴去送雄罴就行了!”李雄彪在旁附和道。
“家里晾的咸肉。”李雄罴把手里的东西也交给了苏午。
黄稻会、三阳会众人便在李家三人拜祭祖先的时候,守在那两张驴车前。
一听他提起苏午,李灵鹤顿时又是一副难过得要哭起来的样子。
“好!”
三人言语着,走向车驾。
奶奶点头答应。
李伯江摇头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了一枚铁令牌,递给苏午,道:“这是我年轻那会儿,走南闯北的时候用的一块令牌,你要往燕赵地去,或许用得着。
“你待会儿去了家谱堂就知道了。
在他身侧,劫影犹如一道幽深的裂缝般撕裂了大地,裂缝中,漆黑劫力如海般奔腾着,阴喜脉祖师缠满红线的身形在劫海中时隐时现。
记得叫上你象哥哥、牛哥哥他们啊,我给你们一人编一个草蚂蚱,给你编个最大的!”
李伯江弯下身,满面慈祥笑意地看着偷偷用手背抹眼泪的李灵鹤。
大爷爷李伯江目送着苏午等人离去,又叹了口气,开声道:“孩子大了,翅膀硬了,总该出去闯闯的。哎,黑虎昨天就走了……幸好家里还有青象、铁牛、鹤鹤这些孩子陪着咱们这些老头子、老太婆……鹤鹤,是不是啊?鹤鹤?”
这一道死劫规律,相比于金母心旌厉诡刑杀法性,相比于东王公神韵,都是要超出一筹甚至数筹的大杀器!
不能再掌握一道无名厉诡的死劫规律,苏午想要在现实中镇压发诡,就得耗费更多功夫了。
车轮轧过小路上的野草,缓缓驶上了前方的大堤。
大堤上,杨柳抽发新枝,枝条上生出嫩芽。
两张驴车穿过堤岸,驶上官道,往县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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