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人浑身都忍不住都兴奋起来。
耳边是交媾啪啪作响的淫乱乐章,脑后是他粗重又沙哑的喘息,穴里是他硕大硬挺的鸡巴。
“哥哥……”
她开始撒起娇来,配合着他操弄的频率摆动臀部,方便他肏得更深。
“被钢笔插得爽吗?”
他低声问,手指张开虚拢住她的臀部,刮着后穴周围的肌肤,挑逗着被小穴流出来的淫水打湿的臀缝。
楚楚呜咽着不答,只断断续续地娇喘着,想他快一点。
梁池溪慢条斯理地抽出半截,又钉入全部。感受着被内壁软肉挽留的快感,丰沛的汁水淌流过柱身,上面湿漉的痕迹骗不了人。
“笔插得爽还是我插得爽?嗯?”
温柔告罄,他绷着臀部开始狠狠肏起逼来,听着突然拔高的尖叫,只觉得内心某一块被熨得发烫。
“啊……嗯……”
“要、要哥哥亲……”
女孩仰起头,腰部凹下一段优美的弧度,挺着的臀更圆翘。
红唇肿胀,却娇嫩如被揉烂的花瓣。
她伸出小舌头,粉得就像下面流着水吃鸡巴的穴口。
在求欢,求他亲亲她。
梁池溪吻了上去,浅浅啄了唇瓣一会,才舔着她的舌头一起卷了进去,肆意扫荡的感觉霸道又野蛮。
偏偏她喜欢这样,下面的小穴被压着操到潮喷,
上面的小嘴被吻住舔弄。
这场欢爱又持续了很久,久到楚楚没心情再留意天色是否昏黑,身下的小逼一直在颤颤巍巍地吐出水来。
梁池溪最后拔出来抵在她收缩的腹部射精,舔过她还带着水光的唇,问她。
“下次换点别的插你,好不好?”
楚楚湿着一双眼看他,“……不好。”
她再也没脸看梁池溪用那只钢笔写字了。
*
给我投珠呜呜呜呜',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