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这时,她就会软着声音撒娇,用她与生俱来的甜美声线夹杂着哭腔,作为甜蜜炮弹向他发射,说吞不下了。
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了,梁池溪从顶端滑到根部,?я?但是粗糙的感觉怎么才能去代替,那可爱的,轻轻撞一下就变得更加湿滑紧致的花园。
能不能一直喜欢她?
他忍不住闷哼出生,快感排山倒海一样涌上来,哪怕是再豪华坚固的巨轮,也要被这高潮覆灭。
感受到温凉的液体漏在手上,梁池溪慵懒地睁开眼。
可我除了你,谁也不喜欢。
*
让人等是多难受的事情,如果没有尽头的话,就更残忍了。
楚楚比谁都急切,却更束手无策。
她拒绝了李昭说的放学后一起回家的邀约,忐忑地等在楼梯口。楼上的声控灯自放学铃声响起后就没有亮过,没人下来。
手心一直紧紧攥着礼物盒,略微的菱角割得她柔软的肉生疼,也不知道是不是闷热,她总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太不勇敢了,她想。
她偷偷翻出手机,偷偷给他发信息。
“你走了吗?”
“没。”那头意外地回的很快。
“在二教,你过来。”
他什么也没问,就宣告了指令。
像镇定剂打进血液里。
楚楚叹口气。
爱情实在太让人烦恼。
她听歌、放空、看电影、学习,都解决不了的烦躁,原来只是他一条简讯的事情。
*
梁池溪在那做题。
也不知道是谁给的特权,也或者说他胆大。
看见递过来的小小礼物盒,梁池溪挑了挑眉:“求和礼物?”、
“……”楚楚脸热了一下,“谢谢你帮我补习的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