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钱邕从西厢后的绕出去的时候只有住在他隔壁的钱文听到了声音,原本听见鸡鸣就想起身去码头截陈彩的钱文眼睛一转,就放任了自己的好奇心。
“穿着这么板正这是要去哪啊?”钱文嘀咕着。
钱邕向来看不起农村人,每次旬休回来也只是在家待着,美其名曰看书,实际上就是不乐意出去罢了。
可今日竟然大清早的就出门了,还打扮的跟求偶的母鸡似的。
她到不觉得钱邕是要去做什么坏事,只是单纯的好奇,就跟了上去,可没想到接着她却看到了此生最不可能出现在钱邕身上的事。
……
一个时辰后,码头。
海珍她们刚刚靠岸,就被早就等在岸边的钱文给拉住了。
“海珍——”钱文刚下意识的想大呼出声,下一刻就好像做贼似的猫着腰左顾右看的冲过来。
“海珍,嘘!出事了,你快跟我走!”钱文凑到海珍面前小声的道,偏偏还不说清楚,弄得海珍云里雾里的。
原本满面红光的四人,一听出事了,而且还是自家师父出事了,脸色顿时一变,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啦?”
钱文对海珍使了个眼色,一边搪塞道:“没事,有什么事啊,是我祖母找海珍有事。”
海珍顿觉不对,眉心一皱,老村长找她能有什么事,而且钱文的表情还这么,好像家丑不可外扬似的样子。
海珍心头一紧,转头看着其他人:“你们把东西带到我家去,细心安置起来,等我回来。”
钱文疑惑的看着海珍命令式的口吻跟其他四人说话,而其他人则没有一点异样,非常理所当然的就对其言听计从。
虽然陈云她们欲言又止的眼神还有些担忧,但却没有硬要跟着,只是回到船上每人拎着一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放到板车上,一步三回头的往海珍家的方向走去。
若是往日钱文定要问个究竟,可偏偏今日发生了让钱家翻天的事,一想到那个糟心的情况她就什么八卦的心思都没了。
海珍跟着钱文往老村长家走,路上看着钱文一直眉心紧锁,弄得她也有些不祥的预感了。
“钱文,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钱文嗫喏了一下,想到祖母千叮咛万嘱咐什么都别说,就把人领到就行了,还是咬紧了',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