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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珍骑着马,驮着秦玼,突然身后传来小声的一句道歉。
“你道什么歉啊。”轻笑一声,拉着身后之人的手圈在自己腰上,按住了他想要挣扎的手,直到他认命的将头埋在自己后背,这才转头过去瞪了旁边笑的一脸不正经的海澄一眼。
“你这家伙,可真会搞突然袭击,幸好我这还有点货,不然岂不玩脱了。”
海澄悠哉的摇着她那把风雨无阻的扇子,眯眯着眼笑的像只心里随时都在打歪主意的狐狸,“我这不是相信你嘛。”
海珍没好气的叹了一声,直道自己误交损友啊。
“嘿,你那个甜高粱——”
“是甜杆。”
“好好好,甜杆,”海澄用扇子一下一下的敲着马鞍,念叨了两遍深感贴切,“你不会是准备用甜杆做糖吧?”
秦玼听到此言,浑身一震。
心中不免有些复杂。
多少年来,制糖法一直被淼国死死地捏在手中,制糖的原料更是被视为国家机密,绝对不允许被带出国的。
索性淼国是岛国,想出海就要经过严格的检查,这才让其他国家无空子可钻。
别的国家想要黑糖,只能选择从淼国高价买,可以说这是淼国的一大支柱型产业。
可他没想到,打破这种平衡的竟然会是自己的娘子,这如何不让他心情复杂。
有那么一刻,他是有些怨海珍的,怨她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立场。
可是在那个村里的小孩带着惊喜的一口口珍惜的咀嚼着口中的残渣舍不得丢弃的时候,他突然释然了。
想到海珍跟他讲过的水蓝星的历史,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如果这是必然的趋势,那么他只希望能没有杀戮和血腥的达到目的。
这时候海珍仿佛感受到了秦玼复杂的心情,用力的压了压秦玼围在她腰间的手臂,带着无声地安抚。
其实今天发生的一切挺出乎她预料的,本来她并没有想这么突然地就把甜杆制糖的事爆出来的。
至少要先跟秦玼沟通一下,在循序渐进的报上去。
原本海珍只是想先种上一亩,自己家吃吃的。
想到这,海珍又瞪了海澄一眼,还好意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