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去年,不知道为何,一向康健的母后,就病了,太医院的太医也找不到病因,母后的宫里自那以后,就一直飘着药味,而不再是淡淡的令人心安的香味…
事情果然如小郑氏说的那样,谢邡支支吾吾跟谢睿实话实说之后,谢睿不但没有生气,还逗了谢邡几句…
这对天家父子的隔阂,在小郑氏的及时插手中,轻而易举地消失了…
…
姜榆没想到宝娘事业不仅如火如荼,还能带动身边的女郎们也自立自强起来,听说她们一行人进了宫得了皇后娘娘好一番夸赞…
上行下效,这下,她们那茶馆还没支棱起来,各家都在打听要做成什么样的,到时一定去捧场之类的云云。
果然,女郎自己支棱起来,还得靠女郎来带动,小郑氏身为国母,她的话就是整个京城女眷的风向标,一时说酸话的人渐渐少了,宝娘最近走路都是带风的。
姜榆也被说得有了兴致,一时想着前世那些店铺的布局,连连建议设几处包厢,可以让规矩重有钱的主儿在里头说话谈事。
再设个提前预约的法子,省得人上门了却发展满客了,女郎们出门聚会一般也是提前约好,这样铺子也好提前准备相关事宜,两全。
宝娘听了连连点头,却道:“啊呀,你一个郎君,比我们女人家还要心细,可没有银子赏你。”
她这次和另外几个娘子凑份子开茶馆,拿的可是她自己赚的钱,底气十足,就是亏了也不心虚…
…
九月份,接到江南的来信,表明江家一家今年不回京。
江宴那样一个精干的人物,在江南待了两三年,已经把地方给把持住了。
只是那里刚刚稳住,谢睿可舍不得让江宴马上回来,谁知道接任的人有没有那个本事?
直接批了连任,连回京述职都不要了,可见江宴做得让他满意。
姜榆跟着钱衡整日厮混,自然也知道,这两年江南一带上交的税,比前几年还要多上十分之一。
可不是一下子就突然多了田地,江南一带地少是既定的事实,地没多税却多了,说明当初卢家做了国库里的一只老鼠,搬了多少银子进自家的库房。
江宴把地方治理服帖了不说,还送上来一堆的银子,解了谢睿的燃眉之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