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好回忆一下,上次三郎让人捎银子和信过来,?说是要给他买地的时候,他自个儿躲在书房不出来,指不定在书房里像三郎以前老爱古灵精怪说的□□,叫什么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现在还装作不着急,谁信呢。
只是吕氏也不拆穿他,?只道:“是是是,是我着急了,你快拆开给我念念。”
姜铎拆开信一看,哎呀,哪里还知道念啊,把吕氏给急得,最后姜铎看完了只把信拿给她,就在那沉思。
害得吕氏以为出了什么不好的大事,拿了信一目十行地看起来。
确实是大事,不过是大好事,她儿的婚事终于有了着落。
道理她都懂,但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儿如今十七了婚事还没个影儿,她面上不显,心里着急啊。
但是她知道她要是一提起这话头来,官人必然要说她头发长见识短之类的。
吕氏和姜铎考虑的完全不一样,她念念叨叨道:“哎呀,那我可得好好给准备一份礼物,不管对方看不看得上,多少是我们的心意,官人,你说这未来儿媳,若是不好相处可怎么才好?”
以前她被官人说服得只盼着三郎有一门好姻亲,如今真心想事成了,她反倒担心以后的儿媳门第太高,瞧不上她这个小镇上的婆婆。
姜铎皱眉道:“你人都没见过呢,怎么就担心这些没影儿的事了,三郎的老师我见过了,最是正气的一个人,他的闺女自然是教养极好的。”
然后又指了指那信道:“再过段时间,那李二郎就要成亲了,我得代三郎去贺喜。”
吕氏道:“看到了看到了,咱可得多添些礼进去,是我们做长辈的心意,三郎在府学读书的时候受了他家不少照顾,放假常去他家玩哩。”
当然她最关心的还是儿子的事:“咱赶紧吃饭,等下去书房给三郎写回信去,哎呀,三郎这次不回来过年,赶明儿我得多做点存的住的东西,顺便捎过去给他才好。”
两人吃了饭,就到小书房里,主要是吕氏念,姜铎写。
吕氏道:“三郎,信收到了,我们自然是同意这门亲事的,这段时间,家里倒有几门事儿要跟你说一下,这第一呢,就是烟娘刚刚查出了身孕,明年你就要做叔公了,第二呢,煊郎如今又回你爹的学堂读书了,他说跟在你身边两年,倒让他有了读书的心思,可把你大嫂高兴坏了,如今煊郎也十五了,你大嫂也正给他相看人家,只是还没定下来…第三呢,你爹的学堂,如今都还没过年呢,就有一堆的人来问明年能不能入学…”
姜铎听到这,不耐烦道:“说这么多做什么,讲重点,照你这么说下去,那得写多少页纸?”
吕氏心道每天见你在这书房写多少字都不见你这么念叨,现在用这借口?
她哄小孩道:“哎呀,这好不容易写一回信,多写点怎么了,三郎这次中举没回来,大家都很想他,自然要把各人的情况都给交代清楚,别打断我啊,刚刚说到哪了?对,你学堂的事儿说完了,写家里的人都很',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