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闻言也有些情绪低落,手上的动作缓慢了几分,“还不是老样子,阿平倒是没放弃过,海上有什么?事也都抢着做,平时就是没事人的样子,只?不过兄弟们看在眼?里不舒服。”
“哎,也都替他不平,你要说是为了国?家出的事,我?们什么?都不说,可偏偏是休假的时候保护别?人出的事,那人见?阿平瘸了就再也没出现过,阿平还正值壮年呢,却要白白在这渔村里耗尽后半辈子光阴。”
卫江眉眼?微敛,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半晌才道:“别?这么?说,‘别?人’不是这个国?家的人吗,都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不分在职或休假,只?要身边有需要的人,我?们就要上前,对方怎么?想……那都是次要的。”
“我?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可那个人好歹来看一眼?阿平,说句谢谢不过分吧,他们之前也并不是萍水相逢啊,阿平也是,在那之后就好像没认识过那个人一样,既不见?伤心?也没有愤怒,回来之后更是一句话也不提。”对这一点潘金也很奇怪,要说两个人没有感情吧,那段时间他们见?着阿平的样子可不像,可怎么?之后就说淡就淡了呢。
回想起当初两人也是一脸唏嘘。
当年全?军武警有一次活动,是从?全?国?各地选拔精英送到京市,进行为期一年的封闭式培训,每周只?休一天。而阿平、潘金、卫江,都是其中的佼佼者?,并且正好分在一个班。
所以他们对阿平那一年的变化有着最直观的感受,那段时间里他确实是在京市认识了一个姑娘,每周都去?见?面,可就在一年培训结束后的一次大休中,阿平出了事,而他们收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只?有阿平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他的脚已经……
而他们至今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那件事情的发生,他究竟是被动的受了牵连,还是这事本就是冲着阿平来的。
“这么?多年,那人就真的一次都没出现过。”卫江闻言也有些奇怪。
潘金点点头,有些赌气的把蚝刀扔在蚝壳堆里,“所以说,阿平为那人付出的不值得。”
卫江沉思了片刻,但有过一次教训,这次可不敢再随意瞎猜了。
正好海星见?两人不动作了,出来把一盘蚝肉端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当天的晚饭很丰盛,在座除了海老爷子,都是吃货,满满一桌子八个热菜两个凉菜吃了个干净,看的掌厨的海老笑得开怀。
饭后几人一起品尝了卫江带过来孝敬海老的茶叶后,潘金就带着卫江回了办事处,那有宿舍可以给他住,正好他们兄弟也叙叙旧。
第二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