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最重要的是上面人的想法,可是这是我们能猜的吗?还是你刘维敢猜?!”
这个问题谁敢接嘴,刘维瞬间就被说哑火了。
林景峰看到对方不反驳了,才极为满足的说道:
“要我说最重要的还是魁首的位置,要是真的小郡主得了,他许个愿望,不准玉忱嫁入东宫怎么办?”
柳玉忱在听到此话的时候,瞳孔剧烈收缩。
刘维立马反驳道:“你当小郡主有病啊?就算以后小郡主成为太女妃,但是东宫这么大的地方,难道以后就不纳人了?小郡主用这么珍贵的愿望就是为了让玉忱入不了东宫,他图什么?”
林景峰理所当然的说道:“自然是图太女心中的位置!
太女如今已成年,表现过好感的男子就只有小郡主和玉忱,若是玉忱被纳入东宫,太女和玉忱生下长女,玉忱出身不差,未必不可能动摇小郡主的地位。
可是玉忱要是入不了东宫,太女下次再遇到如此心动的人还不知道要多少年以后了。小郡主只要把握好这个时间,生了嫡长女,就算以后太女身边再出现什么男颜知己,也很难动摇小郡主的位置了。”
刘维的眼神变幻不定,时不时的看了看小郡主的屋舍,又看看柳玉忱,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柳玉忱看着众人,再想了想自己,不由自嘲的笑了笑。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是看重的,越是得到过,就越怕失去。
明明知道越是用力抓紧手中的沙,它便越流失得快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可是现在的他宁愿永远生活在忧虑恐惧之中,终日患得患失,他也绝不愿意放手。
最少…最少努力抓紧手中的沙,就算流失得再多,只要他不贪心,要所有的沙都留在手上,多少还是会有一些的。
可是若为了沙子不留走而张开手,谁又知道一阵飓风过来,手里会不会一无所有。
常小甜诧异的说道:“哥哥们越说越复杂了,只要全力以赴,无论结果如何至少努力过。而且就算输了,不是还有太女吗?”
常小甜', '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