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秀(女尊): 分卷阅读67都是独一无二的。
对于柳玉忱这样长期刺绣的人来说,只需要一眼便能分辨得清清楚楚。
两人本来就在小道中间,周围有不少学子看到陈莲拦住柳玉忱的去路,就开始好奇陈莲又要搞什么幺蛾子,耳朵全部都是立起来都。
可是如今看到陈莲拿出的有翁绣的披风居然是太女的,瞬间犹如一颗石头掉进湖泊激起千层浪,周围的学子炸开锅,议论纷纷起来。
一个学子仔细辨认了一下披风,认真的说道:‘上次太女来的时候,我远远看过去,似乎真的是这件披风。’
‘这还用你说,柳玉忱都点头了,这披风还有假?只是这披风到底是太女的贴身之物,如今却在陈莲这里,难道太女真的和陈莲有点什么?’
有个学子听不下去了,帮着柳玉忱说了两句话:‘我看未必,你要是太女,旁边有个柳玉忱了,那里还会看上陈莲这等俗人,两者之间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啧啧啧,那可不一定,家花哪里有野花香,这女人不都爱这个调调?’
可是这些声音柳玉忱仿佛都听不到一样,他直直的看着那件披风,神情似哭似笑,似悲似喜。
刚刚嘴里不过简简单单的承认披风就是太女的几个字,旁人听上去犹如凤凰啼血,给人一种莫名的悲怆之感。
陈莲看到柳玉忱的苍凉的神情,心中满意,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只有看到柳玉忱这样的表情,只有真正的毁掉柳玉忱,才能让他忘却事事都被比下去的羞耻感。
才能让他忘却刚刚不过因为柳玉忱的一句话,一个眼神,自己就让出一条路的难堪之感。
面对周围学子的指指点点,陈莲不以为荣,反以为傲。
此时的他仿若是什么斩妖除魔的英雄,正硬生生的要把对方的心剜出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才是‘正道’。
陈莲的脸上带着娇羞,可是眼底全部都是遮也遮不住的恶意:
“柳公子真是好眼力,这确实是太女的披风,那日…那日我和太女在一起,太女怕我受寒,所以才拿了这件衣服给我。”
陈莲一边模样娇羞的说着,一边观察者柳玉忱的状态,想从他的脸上多看到几分痛苦,心里就会多爽快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