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锐听了,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行啊,那我也要我的亲亲老婆时时刻刻都看着我。”
嘴边回味着“亲亲老公”和“亲亲老婆”这两个称呼,俞锐心情瞬间愉悦,不久前对于江栎栎不生他气的担忧,荡然无存。
接下来半个多月,江栎栎发现俞锐越来越会撒娇,不仅吃饭让她喂,就连喝水都不愿意动手,可娇气了。
出院这天,娇气大总裁俞锐牵着江栎栎的手回到他们自己的家。
江栎栎去厨房给俞锐倒水,走出来时,看到男人正站在沙发旁,盯着窗户位置,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栎栎把水送到他嘴边,俞锐接过,突然间开口问她:“你累不累?要不要去洗个澡?”
江栎栎:“???”
俞锐:“你去洗个澡吧,待会儿我也洗个澡,我想……”
说到这儿,俞锐俯身靠近江栎栎,在她耳边低语:“抱着我的老婆睡觉,医院的床太硬了,你又不愿意在床上陪着我睡,我快憋死了。”
不知怎么的,江栎栎几乎是秒懂他的“憋死了”是什么意思,她脸颊突地红了起来。
还好周边没什么人,没听到他说什么。
江栎栎瞪了俞锐一眼,转身走向二楼主卧,她走进衣帽间拿出新的睡衣,转身即将走出衣帽间时,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放下睡衣,拿起俞锐那身湛蓝色的睡衣。
洗过澡后,江栎栎看着镜子中穿着男士睡衣的自己,脸颊发烫,耳朵尖也热起来。
她看了一会儿,推开门走出去,打开被窝躺进去,盖上被子,把被子盖到脖子下面,露出两个穿着湛蓝色睡衣的胳膊。
俞锐就是这个时候走进来的,他在看到江栎栎身上的睡衣时,眸光染上复杂的光,接着径直走向洗手间,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拿。
听着洗手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想到一个多月之前疯狂的夜晚,江栎栎忍不住掀起被子挡住了脸。
不多时,水流声停止,洗手间的门打开,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此时临近晚上,六月底的天气略微有些闷热,窗外清脆的蝉鸣声不绝于耳,淡淡花香透过窗户缝隙飘进来。
室内空气温热起来,氤氲着一片缱绻旖旎。
情到浓时,男人沙哑着嗓音低声问她:“为什么穿我的睡衣?”
女人想到盒子里的那些插画,微抬下巴睥睨着男人:“你都是我的,我穿', '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