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便宜对方了。”
“以我们的准头,用炮弹拦截太难了。”老季点了点头,“必要时还是要將能利用起来的东西,全数利用。”
“继续发射,我来给他们过忌日!”小圆边笑边说。
“按照之前说的口令,告诉我们往哪个方向发射就够了喃!”
方卫平的眼前只有点燃大炮这件事,至於发射出去的东西是什么,他一概不看,也不想看。
“1点钟方向,发射!”
一个个小蛋糕衝著船队飞了过去,虽然射程还不够,很多小蛋糕都掉在了战船前方的海里。
但这些小蛋糕飞在半空中时,会释放出更多的奶油絮状物,它们能飘飘悠悠的飞到战船上,粘在栏杆,申板,甚至教徒的身上。
一些精神薄弱,信仰不坚定的教徒看到那些小蛋糕后,纷纷中了招。
“啊,那是小蛋糕,和我一样美味吧。”
“我旁边怎么突然出现了这么大的蛋糕?不—-我自己就是那个蛋糕。”
“我是蛋糕,来吃掉我吧。”
操控大炮的教徒们纷纷中了招,面对自己的同伴,双眼发红的冲了过去,一口咬下。
“我要吃,我要吃!”
傲慢大祭司举起红色的旗帜。
还清醒的教徒们,毫不犹豫地將刀子捅进了这些受到污染的教徒身上。
“他们的灵魂已经被污染了,没有资格继续信仰神明,让他们离开我们的船。”
一具具户体被直接扔下了船。
高级教徒们纷纷请示:“他们用这种异教徒的邪术拦截了我们的炮弹,接下来要怎么做?大祭司?”
善思大祭司摇了摇头:“普通材质的炮弹,真脆弱,换黑金炮弹吧。”
“行,下血本了。”贪婪大祭司咬牙切齿地说,“真是肉疼啊,没想到咱们存了那么多的资源,都用在这里了。”
黑金炮弹通体由黑金木製作而成,不怕血海侵蚀,甚至不怕任何异常造成的污染。
它们可以无视小岛的防御,无视任何污染的阻拦,飞向它们的目標。也正因为如此它也能无视诡船上那奇特的气场,直接穿透诡船防御,將诡船破坏掉。
爆炸的威力也是普通炮弹的好几倍,这是他们自前的水平能製作出的攻击力最厉害的炮弹。
之前他们掠劫诡船后,会先將诡船上能拿走的东西,能拆走的东西都搬走,最后再用黑金炮弹將诡船炸成一段一段的,再一点点地拾捡残骸。
只是这炮弹十分珍贵,当初还是用精加工机製作出来的,现在精加工机不在教派的手上,黑金木材料又很稀缺,所以教派一直能省则省,关键时刻才会拿出来用。
“资源不就是要在该用的时候用?”善思大祭司反问道,“你可別藏私,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唯一的自標就是攻下那座岛,消灭陈默。”
“別忘了这么多年来,神明除了定期要求我们献祭【痛苦】之外,並无其他要求,现在神明终於有用到我们的时候了。” “我知道了,敦轻敦重我还不知道吗?”贪贪婪大祭司不满地说,“你这老东西,把我看成什么格局低的傢伙了。”
傲慢大祭司嘲笑道:“哼,你不一直如此。为了节省,献祭仪式上给教徒们发的刀都是钝的。”
“钝刀割肉,不是会让人感到更加痛苦吗?我这么做是不是让最少的人,献祭了最多的【痛苦】?”贪婪大祭司抖了抖衣袖,不耐烦地说:
“好了,这次的情况我很清楚,这次下了血本,那座岛,那艘诡船必须是我们的战利品。”
唯有这样,才能弥补这一次教派倾巢出动的损失,
一个个黑金炮弹穿过小蛋糕形成的奶油污染区,直接飞向了诡船和岸边。
培培扫了一眼在岸边操控卫星发射台的陈默,直接衝上了驾驶室,掌舵。
“大家找掩体!!”冬梅的瞳孔猛然收缩,然后快速寻找著一切能够躲避的地方。
顿时,大家四散奔跑,冲向船舱,冲向建筑后方。
一些炮弹直接打中了船身,虽然没有炸出大洞,但也让船身出现了裂纹。还有一些炮弹直接砸在了甲板上,將甲板炸出了窟窿。
一时间,船上到处都出现了爆炸后的黑色痕跡,还有裂纹。
更多的炮弹飞向了岸边的陈默。
培培操控诡船向前移动了几米,直到完全挡住岸边的陈默。
“只要陈默那边成功,诡船受点伤没关係。”
陈默当然也看到了那些飞过来的炮弹,他惊讶於教派的財大气粗,居然用黑金製造炸弹。
“还有10秒,所有的逆模因信息就能发射完毕了。”
他抬起头,看到诡船充当了盾牌,感到一阵肉疼。
汤年再次操控著血肉列车,挡在了诡船的前面。那些黑金炮弹穿透了血太岁,直接陷在了里面。
陈默十分满意:“这样不错,汤年,就这么干,將他们发射的炮弹都收集起来,回头给我们自己用。”
滴一发射台终於发出了传输完毕的提示音。
陈默转头,看向对面。
1114號船上的大家从掩体中小心翼翼地出来,看向对面。
会有效果吗?
感觉起来很漫长,但实际上只过去了几秒钟。
空气似乎凝固了。
一瞬间,所有的教徒都像是聋了一样,他们突然失去了和神明那种若有若无的感应,
同时,久违的持续的疼痛席捲了全身。
每个教徒的必修课就是折磨自己,让自己感受到痛苦,为了这个目標,他们的身上都有著许多伤痕和肢体缺陷。
他们只能在身体遭到破坏的一瞬间感受到痛苦,神明会立刻收取【痛苦】,那之后,
他们就会迅速陷入献祭后的快乐和舒服中。 但是现在,神明与他们的联繫突然断了。
每个教徒身上的新伤旧伤都开始裂,那些身体无法承受的疼痛感,又回到了他们的身上。
寂静之后,教徒们扭曲著面容,抓著自己的伤痛,张著嘴想要嘶吼,却痛得只能爆发出无声的嘶吼,犹如地狱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