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对抗牠的人选,你有了吗
“从这封信上的口吻看,老晏在写信时並不知道我就是陈默。”
陈默一手拿著这封信,另外一只手摸了摸下巴,
“然后就是內容了,核心在於,杀不杀我和『能不能结束末世”有关係。”
陈默觉得这句话有很大的问题,就算他身上的自我身份认知很坚固,身体也处在不死状態,但他再怎么强,也无法控制整个血海末世的情况。
除非,他能成为这艘诡船的正式船长,將这艘船升级到连他目前都想像不到的程度,
將散落在末世中的其他倖存者都接到船上,恢復人类社会的秩序。
一这么做也无法彻底恢復人类社会的秩序,最多是建立了一种在船上生活的新秩序。
“我个人感觉我应该没有能力左右末世的走向。”
“但如果字条上的內容不是老晏瞎编的,先不考虑上面模糊不清的部分,都说明我这个人很重要。”
陈默顿了顿,得出了最重要的结论。
“既然我这么重要,那我更要爱惜自己的来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了。”
陈默露出轻鬆的笑容,將这第三封遗书撕了个粉碎,顺手扔到了血海中。
无论这封信的原意是什么,都不重要了。
如果上面的涂改是【某种污染】造成的,也许是为了欺骗/误导正在看信的人,也许是为了污染看信的人,那么上面无论写了什么都不能信。
如果上面这些涂改的痕跡是老晏自己写的,就说明他在写这份遗书时,精神状態已经不正常了,在这种状態下写出来的內容更不可信了。
这样充满污染和误导性信息的遗书不能留下来,万一被哪个好奇的人看到,对他產生没必要的猜疑就不好了。
与其担心“末世能不能结束”,不如先担心船上这些人能不能相处好,拧成一条绳,
一起活下去。
“老晏一家也真挺惨的——”
几天后,大家已经逐渐適应在海上的生活。尤其是那些从疗养院岛来的新人们,经过几天规律的工作作息,他们已经適应了诡船上的生活节奏。
每一天,甲板都被打扫的乾乾净净,货舱中物资摆放得整整齐齐,除了普通人不能隨便进的地方,这船上每一个角落都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杜子安和他的厨师团队研製了一些新的菜式,让大家的伙食质量提了一个档次。
陈默检查了一下二楼餐厅的摄像头是否都在工作中,確认安全后,就將餐厅以及后厨的部分完全开放。
杜子安和他的厨师团队之后就直接在二楼的餐厅工作,再也不必在甲板上凑合。
一楼的那个小厨房里有携带污染的微波炉,陈默不建议大家没事进去,所以小厨房就当备用的。
温室的蔬菜和水果丰收了一波,忙得人鱼们和方卫平好几天都忙著收割,丰收的第一天晚上,他们就吃上了极为新鲜的蔬果。
总体而言,住在船上基本不用担心被饿死和渴死,最基础的生存压力已经被完全解决。
接下来该解决的就是船员们的精神状况。
在完成船上的工作后,大家会聚在一起打麻將和扑克。 陈默让老季用黑金木的边角料,多做了几副麻將,甚至还手搓出来几套象棋,以供大家无聊的时候玩。
但隨著在海上的时间越来越久,大家每天都面对毫无波澜的血海景色,相同的工作,
相同的人,局限的空间再怎么变著法的玩,也难免乏味。
於是,一些男男女女开始凑在一起,甚至还发生了几起暴力事件。
那些在培培观察名单上的人,在过了几天风平浪静的生活后,开始打起了歪主意,他们开始偷懒,潜入货舱偷吃东西,甚至强迫船上的女船员一一只不过他们强迫的那一位恰好是阿茉。
培培在船上的威望很高,冬梅那双老虎耳朵证明她根本不是普通人类,小圆天天在驾驶舱他们见不到,人鱼们看上去也不好惹,而和他们一起从疗养院来到这里的女员工的年纪都不小了,他们没有性趣·
只有阿茉看上去最好欺负,又是个傻子。
不过,当陈默听到这件事时,事情已经结束了。
阿茉完美地发挥了她的特长,那些人还没碰到她,就遇到各种各样倒霉的事。
要么是原地摔倒,要么差点被不知道从哪掉下来的菜刀杀死,有个人倒是拉住了阿茉的手,但下一秒就被路过的杜子安一刀切下了手——-最终,这些人都被张麻子和杜子安五大绑,扔到了陈默的面前。
“怎么处置?”
这些人很害怕张麻子和强壮的杜子安,但是对於陈默,他们並没有敬畏心。
一是因为在疗养院时,这些人並没有见过陈默;二是因为陈默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很好说话的样子,应该是个好人。
这几个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但说出来的话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我们下次不敢了,不过这船上的生活確实无聊,我们想要找女人玩玩,也实属正常。”
“今天是我们这么做,明天就是別人这样做,你拦不住的。”
“而且,我们感觉你的管理有问题。”
陈默带著笑容看著这几位:“你还还有什么要求?”
似乎是陈默的態度鼓励了这些人,他们继续说:
“你要想船上太太平平,船上就不能有女人,有她们在,谁不分心?”
“要不然你给我们哥几个分分女友,我们每个人都有女友了,也就不会惹事了。”
“对,要不然你就把那些女人都赶下船,她们的力气没有我们大,天天在船上白吃饭,尤其是那个叫阿茉的,还是个傻子,有什么用?”
张麻子抬腿,把其中一个人端倒在地。
“陈-陈默,我们的船不能留-留这些人,在海上,我-我们必须留靠得住的人。”
那个人直接喊:“你这个残疾人,之前在岛上你最大,我们都听你们的也就罢了,现在船长在这里,你还敢像之前那么对我们?”
陈默皱著眉头,挠了挠头,对张麻子说:“这些人,是不是在哪被感染了什么【降智】模因?或者像阿茉一样,身上有什么副作用?”
“船长,你这么说话就难听了。”其中一个人不满地说:“我们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你见过別的诡船,有几个女人能活下来?”
““..不排除有极个別的女人偶然获得了能力,但大部分等不到那个时候,就被嘘死了。”
“我们只是第一次,而且对那个妹妹,我们也没特別强迫,甚至还没得手。” 陈默揉著太阳穴,摆了摆手。
“太好了,船长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啊。”
“谢了,我们下次一定不这么做了,船长,你可以考虑一下我们的提议。”
二十分钟后,这几个人的户体被掛在了船头。
它们脸上还残留著惊,不明百为什么自己这么快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