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铁丝反覆对摺,使之变粗加硬后,陈默將它弯成了一个鉤子,又用黑金涂抹在上面,让黑金完全包裹住这根铁丝鉤子。
这就相当於製作了一层黑金外壳,將里面的铁鉤保护了起来。
最后,他把鉤子安装在了黑金绳子上面。
“我回来了!”陈默拿著刚做好的黑金鉤绳,走到甲板边缘,往下方的海面上看去。“怎么样,那些东西快接近我们了吗?”
“你这么快?”张麻子看著他手上的鉤绳,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的手艺不是很好,做的比较粗糙,先试试看。”
陈默让张麻子拿著绳子的后端,自己的一只手掐著另一端,然后在头顶甩著鉤子,扔进海里。
扔偏了虽然陈默觉得自己用了很大的劲,但那鉤子在半空中歪歪扭扭的,最后並未落到他想要的位置。
陈默將鉤绳收了回来,检查了一下。
“还算结实,海水也没有对鉤绳造成侵蚀,很不错,接下来就是准头的事了。”
“我试一哈,我试一哈!”方卫平跃跃欲试,他抢到前排,从陈默的手里接过绳子。
他像一个西部牛仔,將鉤绳在头顶转成了螺旋桨,然后拋出去。
结果,鉤绳非但没有入海,还在空中被风吹了一下,直接飞了回来,撞在了船身上,发出叮叮噹噹的声音。
“我滴准头也差得远喃。”方卫平又试了几次,都不太行,鉤绳始终落不到他想要的位置。
“我来!”杜子安擼起了袖子,他的动作並不如方卫平浮夸,看著稍微专业了些。
陈默点了点头,看来杜子安可以担当这个重要的鉤绳操作手。
但练习了几次后,杜子安摇了摇头:“我不行,鉤子落到水里的角度不太对,我使不上劲来。”
冬梅站在高高的地方,向远处眺望著,然后喊道:
“大家注意,那些木头要飘过来了!”
陈默看著大家:“还有人想试试吗?给咱们练习的时间可不多了。” “我的手都甩酸了,不行,不得行,我没有这个天赋。”方卫平连忙摆手,“还是让別的同志再试试吧。”
“想不想要更舒適的环境?想不想要更大的诡船?就全指望这波暴富了~”
这话说得確实有些夸张,但现在说,刚好可以激励大家。
陈默觉得升级船的事大家都有份,不能总是让他一个人努力。
几十分钟之后-
一陈默看到,不远处的海面上漂浮著一些暗红色的木头,这顏色和诡船船体一模一样,基本可以確定那些“木头”就是黑金。
它们隨波逐流著,在小范围內飘荡著,但始终没有离开那块区域。
按照诡船行进的方向,几分钟后,刚好行驶到那些木头的旁边。
而这就是捞它们的好时机。
几分钟后—
那些像是树干一样的黑金,慢慢地从海面上飘过来,终於与他们这艘船接轨了。
仔细望过去,陈默才发现,远看是漂浮的木头,近看却是几组扎在一起的“
原木组合”。
就像是从某个筏子上拆下来的那种形状长短一致,排列得很整齐的“原木组合”。
“这些黑金上有明显的人工痕跡——“
而且这么一大堆“原木”,也需要海量的黑金当原料来製作。
“它们到底从哪来的?除了我之外,还有別人掌握了提炼黑金的技术吗?”
不过,现在没时间想这么多,陈默举著鉤绳又试了一次,根本勾不到。
“没时间了,杜子安,在刚才的尝试中,你技术最好,你来!”
杜子安硬著头皮又试了几次,但不是扔偏了,就是鉤子在木头上滑了一下,
根本就鉤不到。
“不行,鉤子的大小有问题,而且尖端不够锋利,掛不住。”
“废物!全是一群废物细胞!还是得靠我!”3號从杜子安的手里抢过鉤绳,
开始进行新一轮的尝试。
3號扔了几次,失败了几次后,鉤子终於卡在了一堆木头中间的缝隙中。
“干得好!”陈默说。
3號开始小心翼翼地往回拽著绳子,嘴里还嘟儂著:“早知道我一开始就上了,我想明白了,因为我的名字里带了一个3,3这个数字很像是鉤子,所以我才能成功。”
“我比你们更有天赋。”
眾人:“??”
那堆木头靠向了船身,接著3號將它提了起来。 离开海水后,掉在半空中的木头换了一个方向,这导致卡在木头与木头缝隙的鉤子突然滑了出来。
木头堆再一次落到了海里。
陈默看著在场的所有人,还有谁能力挽狂澜?
方卫平一直都在旁边紧张地看著,连大气都不敢喘,看到3號也失败后,发出了惋惜的声音:
“哎呀,真倒霉,我还以为能捞上来呢。”
倒霉?
如果足够幸运,是不是就可以克服所有困难?
陈默看向了一直在旁边吃瓜的阿茉:“阿茉,你来试试吧。”
阿茉双手连连摆动:“我不会呀。”
“没事,你试试。”
“就她?”3號发出不屑地声音,“我都不行,她能in一阿茉握著鉤子,学著之前大家的样子,甩了几圈,然后软弱无力地拋了出去按照之前的经验,这一下绝对投不准,而且还会软绵绵地掉在海里。
结果,刚好有一组原木慢悠悠地被水流推过来,那鉤子刚好插进了木头中,
死死地掛住了。
3號说的话发生了急速转弯,从原本的疑问句转成了肯定句:“g一一行。”
“快点,阿茉,你辛苦些,把剩下的都打捞上来。”
陈默喜滋滋地摸著刚刚捞上来的那组木头,挨个检查著。
它们的分量沉甸甸的,和船体那种介於木质和金属之间的质感相同。
只要提炼下,就能去除杂质,获得不少纯净的黑金原料。
突然,他发现其中一个木头上被刻了字,比划很粗糙。
【s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