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书转过身,轻轻推开他,齐珩低声道:“身上不舒服?”
“嗯。”江锦书点了点头。
“要不要让陈亦过来瞧瞧?”
“不用的,哪那么娇气了。”江锦书轻笑道。
“常乐今日没来,我有些想她了。”江锦书拽着齐珩的寝衣袖子。
眼神中落寞之意显然,齐珩搂住她,道:“哪日请清平县主入宫不久好了。”
“那也是别人家的姑娘。”江锦书撇开齐珩的手。
“你就不想有个女儿吗?”江锦书莫名生怨。
齐珩被气笑了:“我也想,但我也生不出来啊。”
“那你凭什么这么没用?”
“我...”齐珩欲言,然又说不出个什么。
齐珩将人抱到怀里,轻声哄道:“今儿怎么了,怨气这样大?”
宴席上江锦书刚离开,东昌公主便起身了。
他瞧得清楚。
莫不是东昌公主又说了什么?
谁料齐珩甫一说完,江锦书便落了泪,泣声道:“你说我...怨气大。”
齐珩面上一慌,忙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江锦书哭泣不止,齐珩怎么哄都不管用:“锦书,我真的错了,你怎么罚我我都认,不要哭了好不好?夜里哭泣伤身子。”
不知是那句话说动了江锦书,江锦书拂去面上的泪水。
她气齐珩可以,但是不能伤了孩子。
江锦书现在瞧见齐珩只觉心烦,她气道:“你今夜不许睡在这里。”
齐珩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只得抱着自己的被子走向软榻。
“等等。”
齐珩心中一喜,即刻转身,却不料江锦书道:“把被子留下,这是我的,你不许盖。”
齐珩无奈地笑,他连被子都没了。
齐珩摇了摇头,给江锦书盖好被子才离开床榻。
*
江锦书有了身孕后便不大爱动,饮食用得也少了,前几天王含章还玩笑说她吃得少反倒重了。
江锦书也只笑笑不说话。
王含章请命今岁二月举办女官简拔考试,江锦书欣然应下,不过这些事她多数推给了王含章与顾有容,自己偷个清闲。
王含章取了参试的名单给她,江锦书瞧过的。
余云雁在里面,这她是知道的。
余云雁出身不大好,有此机会更进一步,甚好。
除此以外,江锦书也将一应采买、分例的宫务全推给了王含章,王含章连连叫苦,但也还是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