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玉如意拿着很久了,他寻思先把东西放好再同闻晏好好说。
刚一转身,谢京泽就被抓住手腕,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猛地一拽,向后倒的身体被闻晏一把揽抱到床上。
闻晏抱着谢京泽翻了个身,将他压在那床红被上,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蹭了蹭,闷声问道:“我就不行吗?”
像是又想到什么,他追问道:“子渊,你今晚不会真打算和她洞房花烛吧?”
还不等谢京泽回答,他抬起脸,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小麦色的脸颊上泛起红晕,他轻声说:“我也可以的。”
所有话都给闻晏说完了,谢京泽一时语塞,再加上还有几分醉意未散,他张了张嘴,不知该从什么地方反驳起。
他本就没想耽误人家姑娘,再者他又不是不知道闻月是闻晏变出来的。
所以闻晏也可以什么?
谢京泽很快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等他撑起身体,再看抬起头时那人已经变了个样。
闻晏发带解开,一头黑发披散着,衣裳半敞,露出脖颈上那两根纤细的系带。
认出闻晏里面穿的是什么,谢京泽白净的脸蛋上浮上一抹红云,别过眼不再往下看,他撑在床上的手指尖一颤。
可单是刚刚那一眼就让人足够难忘。
闻晏一个男子竟然穿上了肚兜,那块小小的布料与他的体型太不匹配,结实的胸肌把那肚兜给绷得紧紧的
他不敢再细想下去,睫毛轻颤,沙着嗓子问道:“闻晏,你这是要做什么?”
闻晏轻笑一声,那张俊朗的面孔上染上几分邪气,他俯身贴在谢京泽耳边说:“你说我这是想做什么,夫君?”
热气打在敏感的耳根上,谢京泽侧身躲了躲。
他皮肤很白,耳背后面红了一片肌肤相当明显。
闻晏一边说着,一边上手扯开眼前的交领。
之前翻滚时两人的衣裳都松散不少,他没用多少力气就让长年藏在衣物下面的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谢京泽勉强维持住冷脸,他握住闻晏的手腕,厉声说:“够了,你该知道我今晚什么都不会做的,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闻晏哪里会不知道谢京泽的为人,可他只要想到那一种可能性,心中就酸的厉害。
再说,谢京泽并不是对自己完全无动于衷不是吗?
那张平日里清冷的脸现在染上一层红霞,漆黑眼瞳里像是含着一汪春水,还有那不似寻常平稳的呼吸
无不在告诉闻晏,谢京泽对他是有感觉的。
手被紧紧拽住,他索性低下头舔吻着锁骨上那颗自己觊觎许久的红痣。
就像一只找到肉骨头的狼犬,闻晏对着那处又舔又咬。
房间内很安静,所以啧啧的水声显得格外响,给两人之间的氛围平添了几分暧昧。
谢京泽向来洁身自好,哪里接触过这些。
他猛地一把推开闻晏,羞得下意识想摸出剑来给眼前这只占自己便宜的狐妖一刀。
没有摸到剑的右手顿了一下,他这才回过神。
奇怪,他身体不好从未学过剑术,怎么会觉得自己该有把不离身的剑。
等他细细回想时,脑海内的记忆像被蒙上来一层薄纱。
在谢京泽出神之际,闻晏一只手已经隔着亵裤摸上了那处。
谢京泽一把扣住闻晏乱摸的手,他眉头紧蹙,冷着脸沉声道:“闻晏,适可而止。”
闻晏弯了弯嘴角,他想,谢京泽肯定不知道红着脸说这句话一点震慑力也没有。
他舔了下唇,另一只手趁着谢京泽没注意往那物件上面摸了一把,他轻笑出声,嗓音带着几分情.欲的粘稠,“夫君,你这里不是还能用吗?”
夜深已深,房间只剩下烛火摇曳,昏黄的烛光照在两人身上,随着闻晏话音落下,空气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