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来到上京,不就是为了改变书中的结局吗?他相信自己可以改变结局,也相信姬玉衡爱他,那他为什么不能相信谢殊对他的爱?
“你不要骗我……谢殊,你不要骗我。”
他鼓足勇气,对谢殊说道:“无论你是道清还是谢殊,我都不会再怀疑你了,所以你一定要爱我,不要辜负我,否则我真的会死的……”
“你不会死。”谢殊亲了亲他的唇瓣,低声说,“我爱你,我不会辜负你。”
他分明是清清冷冷的性子,却这样直白地说出情话,绮雪听得脊背一酥,又开始甜滋滋地犯迷糊了:“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
谁知他话都没说完,谢殊突然话锋一转:“你不会死,但这几天也不会好过。”
谢殊一手搂住绮雪,一手倒净茶壶中仅剩的茶水,当着绮雪的面喝下了最后一杯茶:“你自己造的孽,由你自己来承受。”
“等一下……”
绮雪突然意识到什么,慌乱地抓了一下,却抓了个空:“你不要喝了,快吐出来……吐出来呀!”
他闻过谢殊给他的药粉,知道那绝对不是假药,而是药性极强的药,光是闻一闻这满屋子的龙味就知道了,谢殊明知道药是真的,为什么还要喝下去啊!
“为什么要吐?我在满足你的心愿。”
谢殊掐住绮雪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和自己接吻:“不是要让我享受?”
他的亲吻极为强势,堪称蛮横的掠夺,绮雪被他亲得舌根发麻,连呼吸都变得很困难,涎水止不住地从唇角流了下来:“唔……嗯……”
谢殊托着绮雪的大腿根站了起来,让绮雪抱着他,将他托进了卧房,卧房里清香缭绕,丹炉里的丹火徐徐地燃烧着,将屋中烤得很热,在这里待上一会就要出一层汗。
绮雪被谢殊扔到软软的被子中间,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谢殊就已经压了过来,单手按住绮雪柔软的小腹,力道不重,却刚好让他无法起身。
谢殊的额头渗出薄汗,眼底隐隐发红,死死地盯着绮雪。
他的目光太可怕了,仿佛光是用眼神就能把绮雪做死,绮雪光是被他注视着就开始浑身战栗了,再一想到谢殊吃了那么多的药,他真的不会被谢殊做到腰下瘫痪吗?
“谢殊,我……”
绮雪正要求饶,谢殊却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一截细长的银白龙尾直接堵住了绮雪的嘴:“舔。”
“唔……唔!”
龙尾的鳞片被谢殊变得很柔软,不会划伤绮雪的唇舌,绮雪眼含泪光地堵着嘴,冰冰凉凉的鳞片贴着他滚热的面颊,被涎水和眼泪染得越发光亮。
他不得不柔顺地讨好谢殊,侍奉起这条漂亮的龙尾,纤长的手指划过银白鳞片,连鳞片的缝隙之间都要照顾周全,留下一点水痕。
“嘶啦”一声,谢殊直接撕开了绮雪的衣裳,他变得极度缺乏耐心,就连宽衣解带也是选择了最粗暴的方式,就这样撕掉了绮雪和自己的衣裳。
唯一没有碎掉的是绮雪染满奶香的肚兜,绮雪之前来不及处理,肚兜已经吸饱了奶水,被谢殊拿在手里,轻轻一捏就会往下淌奶。
谢殊抬起手,将流到手臂上的奶水吮净了,而后将肚兜的一角含入口中,吮吸着奶水。
绮雪看不太清谢殊在做什么,却隐约听到了饮啜的声音,猜都猜出来了,瞬间面红耳赤,可他根本没法说话,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别……”
谢殊无视了绮雪的阻拦,将奶水喝净了,直到再也挤不出半滴,他才把肚兜扔到地上,俯身低下了头。
“……!”
绮雪蓦然睁大了雾蒙蒙的眼眸,如玉的肌肤泛起淡粉,浑身都变成了粉色的,绞紧了修长的双腿。
直到全都喝净了,谢殊抬起头,收回了自己的龙尾。
龙尾上满是牙印,都是绮雪实在受不了才咬出来的,有点刺痛,却反倒激起了谢殊更强烈的施虐和掌控欲。
他说道:“绮雪,看着我。”
绮雪恍惚地抬起头,只能看到红色的丹火映照着银发,散发出银红辉映的流光,他听到谢殊在说:“五天。炼好这一炉丹药需要五天,可以救下贺兰寂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