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逐渐西下,写了将近三千字的李昂揉了揉手腕——其实用念力操控毛笔写字更快一些,但他写论文的时候还是更习惯亲自手写,感觉这样更能理清思路,激发灵感。
咚咚——
宅邸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李昂稍有些惊诧地抬起头,这么晚了有谁会来拜访?
“谁啊?”
“请问是李小郎君家么?”
门外传来了稍显拘谨恭敬的声音,“我是学宫的一年级生,有件事情想拜托您。”
一年级生?
李昂诧异地挑起眉梢,站起身来,收掉桌上的论文,和那块千疮百孔的猪肉,穿过庭院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两人,一位是穿着虞国低阶官员官服的中年人,一位是穿着学宫制服、佩戴学宫玉佩的少年。
“二位是...”
李昂打量了对方一眼。
“在下是家令寺丞,晁概。”
中年人拱手道,“这位是在下的侄子,阿倍鹰野。”
“家令寺...”
李昂稍微回忆了一下虞国官职,家令寺貌似是太子东宫内部的机构,掌管东宫的饮食、仓库储存,
而家令寺丞,应该是从七品下,算是小官。
至于阿倍这个姓氏...
“是晁衡晁常侍的后人么?”
李昂想了想问道。
晁衡就是那位著名的阿倍朝臣仲麻吕,日岛的遣唐留学生,长留长安,官至左散骑常侍兼安南都护。
“是的。”
见李昂说出晁衡的名字,两人都有些欣喜。
晁概是早年间来到虞国的遣唐使,而阿倍鹰野,则是晁盖的侄子。
“这样啊...那请进吧。”
李昂稍侧过身,让二人进屋。
晁衡以前在学宫讲过学,担任过荣誉博士一职,算是有份香火情在。
李昂给二人泡了壶茶,双方客气一番后,说起了正事。
“唐突造访,实在是有些冒昧。”
晁概深深地行了一礼,恭敬道:“鹰野,你来说吧。”
“是。”筆趣閣
阿倍鹰野也朝李昂行了一礼,“在下的母国,近年来泛滥着一种特殊顽疾,患病者步伐虚浮,心悸,气急,少数人甚至还有双脚萎缩的症状。
并且,出身越是高贵的贵族,患病概率就越高。以至于民间有‘贵族病’的说法。
虞朝是天朝上国,医学高超,而李君您的医术,更是闻名海外。
在下受家乡父老所托,恳请李君相助。”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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