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泊亭转过身,张开双臂。
温欲离无奈,将人抱到怀中,自己也一同坐在榻上。
玉泊亭将头埋在温欲离的颈间,眼眶掉出滴清泪,低声呢喃道:“别弄了,累……”
温欲离感受到脖颈处的温热,忽地愣住,而后发出一声哼笑,缓缓说道:“好啊?吻我,我就放过你。”
玉泊亭闻声抬起头,将颊边垂落的青丝拨至耳后。盈盈美眸似是含着一汪春水,覆上温欲离的唇。
两人吻上的那刻,温欲离使坏地往上抬了抬腿。
玉泊亭被刺激得低下头,腰椎有些发麻,泪水从眼眶里滑落下来。
“你故意的吧。”玉泊亭抬起头,一脸幽怨地瞪着温欲离。
温欲离不置可否道:“你猜?”
玉泊亭见对方一副吊儿郎当,不愿回答的模样,不禁叹了口气,用指尖将侧边垂发往后梳。
玉泊亭眼睛紧看着温欲离,不紧不慢地说道:“先不说这个,先说说我为何会这样?”
“我不是这般不和礼数之人,恐是你做了些什么,我才会如此失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欲离对玉泊亭这副小大人般故作正经的模样喜欢得紧,不禁生了丝逗弄对方的念头:“啊~那个啊……你要不猜猜?”
玉泊亭不假思索地答道:“你对我施术了。”
温欲离闻言,顿时无语。
自己有这么不值得信赖吗?
温欲离叹声,无奈地说。
“我没有对你施术……药确实是帮你重塑金丹的,只是有个缺点——”温欲离指尖点在玉泊亭的心口,玉泊亭的心口处隐隐有一圈金色光晕闪耀着:“那便是会让你浑身滚烫,心更是如火在烧。”
语罢,温欲离转而戳了戳玉泊亭的眉心,将人的脑袋戳得往后倒去。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玉泊亭蹙眉,揉着对方戳过的地方,一脸不可理喻地说道:“你知道我误会了还不解释吗?”
温欲离觉得玉泊亭这话有些莫名其妙。
“解释不是你误解那样,这不是能让你发情的春药?你误会便误会了,我为何要解释?不过——“温欲离笑得戏谑:”你这样挺有意思的。”
玉泊亭吓得失声,张口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人说话怎能如此放荡!
温欲离见对方愣神,迟迟不出声的模样,大笑出声:“不闹你了,那个药其实是帮你巩固金丹的。我在你熟睡时,将金丹放回你体内,不过你可能得重新试着引气入体了。那虽是你自身凝聚成的金丹,但毕竟离体许久,你的身体多少会有些排异反应,也得重新适应。”
“那药不喝也行,喝的话我让膳房给你做些甜糕或买些蜜饯,不喝的话你得自行调息,一切由你自行抉择。”
玉泊亭闻言,惊讶地抚着下腹,凝神感应到丹田里的金丹,颤着声问道:“我的金丹是怎么找到的?”
“交易行。”温欲离不以为然地回到。
玉泊亭一听,便知道温欲离在骗人。
玉泊亭若有所思,选择不戳破对方的谎言,轻声回道:“嗯……不过,真的很谢谢你。没有你帮我的话,我可能都活不下去,你还让我在这安心养伤,你真的很好。”
温欲离耻笑一声,要是自己是好人,那玉泊亭就是圣人了,这傻小子怕不是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关着?
离教是修仙三大家之一的“温”家旗下的宗门,温家子弟本就无恶不作,能拜入离教的人更甚。
温欲离将人带回来,只为了看玉泊亭恢复修为后,是如何找那帮人复仇。自己一直提醒着对方曾经的辉煌,生怕玉泊亭舒心了一年,忘记昔日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