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阳一瞬间只觉得头晕目眩，都不敢想象这两个字代表的含义。
他不得不扶助他对此一如所致，甚至看到他一幅激动到要晕过去的样子还不明所以的学生荣樊的手，才勉强能站稳。
“老板，你说的突破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意思吗？”吴有阳晕晕乎乎的，感觉大脑有些缺氧，好像有星星在他脑袋周围排着队，手拉手的转圈。
季安笑眯眯的，“成功是没问题的，就看以哪种方式成功，需不需要治愈系异能者的参与……”
吴有阳听完季安的话两眼一翻晕过去了，都已经这样了，吴有阳竟然还在晕过去之前换上了高兴的表情。昏迷的时候定格的表情竟然是笑容。
“教授！”荣樊吓得大吼。
季安：“……”
季安知道吴有阳就是太激动以至于晕过去，就从空间之中取出一些兑了灵泉水的矿泉水给吴有阳灌了下去。
没一会儿吴有阳就醒转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冲着季安傻乎乎的乐，也不说话，就是一个劲的傻笑。
荣樊慌了，他无措地看着季安问道：“完了，季老板，我老师好像变成傻子了？”
“……”季安一阵无语，他对吴有阳命令道：“好了，别傻乐了，赶紧起来干活了，现在你就去外面放出风声，咱们实验室紧急高价收购大量没有感染过丧尸病毒的未变异的动植物，什么动植物都可以，只要符合‘没有感染过丧尸病毒的未变异’这一个条件就行，无论是信用点，还是物资，亦或者是空间储物道具和营养剂都好商量。”
“好的，季老板，收到。”吴有阳一脸梦幻的站起来往外走去，边往外走，还边发出傻子一样嘿嘿嘿的笑声。
荣樊看看交代完就没事人一样的季安，又看着明显就是变成了傻子的自家老师，一时间对两个人都挺不放心的。
这可真是一个敢交代，一个就敢领命。
荣樊想了想，还是不放心道：“季老板，我老师那个状态我不太放心，我这去看看。”
季安不在意道：“他就是太高兴了，有事情忙起来就好了。不过你去吧，正好帮帮他。”
“是。”荣樊追上去，隔很远还能听到吴有阳嘿嘿嘿的傻乐声，荣樊担忧更甚，他的老师真的不是刺激太大，亦或者是被那些跳槽的叛徒气傻了吗？
“老师，你等等我，我来帮你。”荣樊喊道。
吴有阳回头，还是那个迷幻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吸.毒吸嗨了呢。
“荣樊是你啊，正好你来帮我。”吴有阳嘿嘿嘿乐道：“对了，刚才老板说让我干什么了？”
合着都没记住，季老板这也敢把任务交给他老师，真应该让季老板亲自来看看他老师这幅不靠谱的模样！
“季老板说让老师你高价收购没有感染过丧尸病毒的未变异的动植物。”
“哦哦。”吴有阳痴痴笑道：“我知道了。”
走了没两步，吴有阳又嘻嘻嘻傻乐着问荣樊，“刚才老板说让我干什么了？”
荣樊只能再次重复道：“季老板说让老师你高价收购没有感染过丧尸病毒的未变异的动植物。”
“哦哦。”
没几步吴有阳又问道：“刚才老板说让我干什么了？”
“季老板说……”
就这样整个路上都是吴有阳痴痴的笑声和询问，以及荣樊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