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琛去接孟燕娥前,特意打开浴缸水龙头,他们回去正好泡澡。他将她的头发扎起来,在浴室灯光下仔细检查她的脸,那块红痕已经退去了一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没有,就喝了几口水而已。”“以后不去那了,你要是喜欢明年春天叫人在院子里挖个池子,或者干脆我们再买个带泳池的房子。”“啊?”,孟燕娥有点惊讶,又有些压力,“只是偶尔游一次,别浪费那个钱了。”“不算浪费,这样你可以彻底学会游泳,而且想什么时候游就什么时候游。”她还想再说什么,贺峻琛却换了话题。“那个男的,你认识?”孟燕娥摇摇头:“不认识啊。”男人深棕色的眼睛注视着她,在确定她没有说谎后,才放松警惕。“现在外面坏人多,别轻易相信人。”“知道了,我只信主人。”贺峻琛张嘴咬她鼻尖一口,最近她的糖衣炮弹太多了,他要尝尝她是不是糖做的。“嘶…好疼”,她捂着鼻子委屈的看着他。他又拉开她的手,低头舔舔上面的牙印。“还疼吗?”孟燕娥感受到他柔软的嘴唇和温润的舌尖,心也跟着软下来,她扑进他的怀里撒娇,热水随着她的动作晃荡,慢慢溢出浴缸。“不疼了,外面下雨了吗?”“可能下了吧。”“那我们晚上吃火锅吧,雨天和首发nbshuwu.com火锅最配了。”贺峻琛抬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想吃火锅就直说,关下雨什么事。”“嘿嘿,我就是想吃了。上次买了一个鸳鸯锅,正好用上。”男人望着她笑弯的眼睛,忍不住低头吻住她,手掌在水下四处揉捏她的身体,当摸到软糯的小腹时,他放开她,两唇相抵,“小肥鹅,这是什么?”“嘿嘿,是money,是主人给的money养出来的。”“是呀,给你养的白白胖胖的,等过年就宰来吃。”深渊巨口说着就咬在她肩头上,润白的皮肤留下一圈深红色的牙印。她疼得龇牙咧嘴,万幸男人没有咬破皮rou。浴缸水温度下降,两人起身冲干净泡沫。贺峻琛给她吹干头发,放她出去,他再慢慢吹干自己的头发。孟燕娥走出浴室,惊讶的发现外面黑黢黢的,雨水不断冲刷着窗户,场景宛如世界末日一般。贺峻琛出来时发现她没开灯,就那么呆呆的跪在飘窗上看着外面。他走到她身后,温热的手掌捏住她的后颈问道:“在看什么?”“我在看下雨,怎么会下这么大……”忽然紫色的闪电在黑云里闪现,纹路遍布整个天空,雷声紧随其后,仿佛要把天震塌下来。孟燕娥被吓得一激灵,惊叹道:“这个雷好大啊……”“害怕了?”他的语气很平静,闪电的光在他脸上一闪而过。“我没怕,又不是在外面”贺峻琛揉揉她的头顶,“在外面也不用怕,我个高,先劈我。”孟燕娥转过来面对他:“那我也在劫难逃吧,我们一定是拉着手的。”说完两人一起笑了,这种死法听起来也不错。下一秒,贺峻琛激动的掐住她的脖子吻起来,四片唇瓣抵死缠绵,皮rou蹂躏到红肿。窗帘绑带被他扯下来绑住她的双手放在胸前,白屁股搭在飘窗边上,双腿上折露出嫣红的腿心。青筋凸起的手掌一下又一下拍打她的花蕊,慢慢发出一种黏腻的水声,阴蒂鼓胀着从两片yinchun里露出头。“啊…主人…”“呃啊…疼…”“疼吗?可是我整个手都是你的水啊”他将手上的滑液均匀的涂抹在她整个阴部,呼出的气息吹过,凉意让她感到舒适。一个闪电闪过,贺峻琛清楚的看见深红色的xue口收缩了两下。他在飘窗垫子下摸索了两下,忽然掏出一个套来。“怎么这底下还藏着啊?”“都说我有需求了。”贺峻琛握着她的腿窝下压,坚挺的性器对准xue口慢慢顶入,他下蹲压着插,让她xue口有种撕裂感。“啊…要坏了…”“主人…唔…轻点…”飘窗太矮,他人又腿长,不压着?根本对不上。贺峻琛抬眼拽过几个靠枕塞在她腰下,这回高度够了,也能放开手脚了。大手将她束缚的手腕拉过来,腰部用力挺动,像在骑马一样。那么大一根东西瞬间埋进她的身体里,出来一截又插回去。“嗯啊…阿琛…”“啊…呃…太…快了…”交合处流出的液体飞溅在那几个靠枕上,男人的臀大肌一鼓一鼓的,全身的劲似乎都在朝这处使。贺峻琛抬头看着玻璃上的雨水,忽然伸手打开了窗户,冰凉的雨滴被风送进来,落在两人身上。“啊…主人…窗户…”孟燕娥一惊,挣扎起来。他俯身压住她的肩膀。“小肥鹅,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嗯…办公室。”贺峻琛深顶一记,怒道:“错了!”“啊…怎么不对?”男人突然意识到,那场相遇只有他自己知道,而她根本没有记忆。他的内心开始变得无力,眼神充满幽怨。孟燕娥想摸摸他的眼睛,但双手是被绑住的。“主人…”贺峻琛化悲愤为力量,掐着她的腰用力?弄,送她上了一个高潮,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xuerou被?得软滑,每当想射时,他就停下缓缓。孟燕娥被磨得哭唧唧的,意识清醒的时候就在回想到底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她眼角挂着泪珠,鬓角的碎发湿哒哒的粘在脸上,身体被撞得上下晃动,视线无法聚焦。眼前的男人抓起她的手指舔弄,她身上都是他的体液。roubang搏动几下,这次估计是真缓不了了,贺峻琛转而掐住她的脖子。虎口用力收紧,她虚虚握住他的小臂,空气越来越稀薄,大脑空白一片,但是xuerou却很敏感,高潮来时她身体哆嗦起来。“贺…峻…琛…呃”含糊不清的字眼从她嘴冒出来。贺峻琛正被她绞得尾椎骨苏掉了,但还是分神侧耳贴上去听她说什么。“唔…爱…你”听懂她在说什么,他吓得松开了手,所有的意志力瞬间溃不成军,手臂强撑在她两侧,下半身直接瘫软,精关失守,xiele一大股jingye。他压在她身子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你总是说得这么小声,差点听不到了。”一滴雨飘进孟燕娥眼睛里,凉凉的,她咧嘴笑起来。当时只是觉得可能要死了,所以要告诉他,自己爱他。贺峻琛缓过劲儿,起身把窗户关上。雨水几乎浇湿了整个飘窗还有他们。他刚要给她解开绳子,却忽然停下,“小肥鹅,你能不能再说一次。”“唔…下次吧”孟燕娥有些难为情。贺峻琛有点委屈,慢悠悠给她解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