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爱徒被烫得失神的双眼,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眉心,身下长剑退出,又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枚比龙眼还要大上许多的玉丸直往徒儿腿间送去。
那玉丸堵住了穴口,将纯阳道体珍贵的元精一并堵在体内,莲真伏在师尊怀里,感受到一股精纯的力量从下腹游走全身,那痛楚渐渐被一种温暖取代,识海也渐渐平静下来。
她慢慢找回了被阳精冲散的神智,抬起头,竟有几分从前的娇态,含着眼泪可怜巴巴地去看师尊,娇声娇气:“师尊,好胀……好烫,阿言难受。”
莲真长大之后早已沉稳许多,心里想的全是如何建功立业,不教师门蒙羞,如今生死关头走了一遭,竟以为自己仍然在师尊膝下承欢,不晓得自己那小小胞宫中尽是师尊为了救她而射入的滚烫元精,丝毫不觉羞愧,反倒朝师尊撒娇卖痴起来。
她自拜入师门便十分得妙玄道君宠爱,又因家中大变,每每有不如意的事便含着泪水扑入道君怀中撒娇,妙玄道君爱惜徒儿,偶尔训斥诸弟子,却从来都是由她去的。
说来也怪,妙玄膝下共有九个徒儿,四男五女,莲真既不是最长,也不是最幼,可妙玄每每见她,心里都是熨烫的紧,只是后来这徒儿越长越大,在外面不知听说了些什么,教人带累坏了性子,再不愿与他亲近,他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却是极为难受。
眼下小徒儿终于知错,他便在她颊上轻轻吻了吻,大手抚上她的小腹:“阿言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莲真只得含泪点头,两只手臂环在师尊劲瘦的腰身上,脑袋埋入一个温暖的胸膛,竟窝在师尊怀里睡着了。
妙玄为徒儿穿好衣物,又瞧了瞧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不由称叹,怪教徒儿说涨,盖因他的元精实在太多,泄出后竟将徒儿的小腹撑起,如同凡间的怀胎妇人一般。
他越发怜惜,却忽又想起徒儿之前竟生了舍生的想法,还有那几十年每每与他疏远的不肖行径,便硬下心肠用那大掌微微用力朝那小腹按去。可怜莲真在睡梦中仍要遭此一劫,闭着眼睛求饶呜咽:“好胀,好胀…,师尊,徒儿错了,饶过徒儿吧……”
想来她也知道自己犯下天大错处,睡梦里仍旧想着念着向师尊讨饶,可妙玄道君怒火又起,如何会轻易放过这忤逆小徒,他暂且放过她隆起的肚子,冷着一张俊脸用手指隔着洁白柔软的裤子去逗弄徒儿的密处。
手指裹着丝滑的布料插入柔嫩的穴中,莲真被作弄的发出阵阵娇吟,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师尊…师…啊…师尊……”
那肉穴中尚含着一枚硕大玉丸,师尊便抵着那玉丸推挤着穴内的元精往胞宫里去,阳精逆流,徒儿被作弄的无法,只觉得越发饱胀,口中不断溢出难耐的呻吟,直到玉丸被推到极深处,连他自己身下长剑都未进入的地方,这才将手指抽出。
只他坏心眼仅抽出了手指,徒儿腿间被洇湿的布料仍留在她的穴中,那穴口含着布料一收一放,又磨出些许水液,洇湿了腿心处的绸裤,穴口一张一合,淫靡极了。
此不过师尊略施惩戒,妙玄道君作弄过后,便施展法术为爱徒调理经脉,蕴养神魂。
至阳至阴,纯阳淬阴。纯阳道体与淬阴道体世间难寻,但妙玄道君本就是清净仙体,后天修成纯阳,比之寻常纯阳更为难得。
他不晓得自己的爱徒如何就心存死志,缠丝虽为天外情蛊,难道他还能不愿为爱徒注入阳精?
思及此处,他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生生被那不肖逆徒气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