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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22 酒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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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崇丘顺势架开张由仪这条修长腿,往前爬了两步,跟张由仪下腹相贴,向前顶了顶,让oga感受此刻自己的硬挺灼热。

张由仪醒转的片刻,今日委屈历历在目,躺回去别过头,懒得搭理龚崇丘。

但他心不配合,架不住后穴馋肉。后穴被龚崇丘手指揉弄开拓,一根,两根,三根的往里送,汁水顺着龚崇丘手腕湿淋淋蹭得两人交叠大腿泛起一片水光。

“又生什么气?嗯?”龚崇丘叼起他的锁骨皮肉,像一条窥视凝睇冒着热气鲜肉的狼,带着酒精的呼吸沉重,龚崇丘将张由仪困在臂弯里。

“你醉了。”张由仪啧了一声,往外推拒龚崇丘。实在嫌烦,龚崇丘只要喝多了酒,就会经久不射,弄得张由仪苦不堪言,相当不想伺候酒后的鸡巴。哪怕这根大鸡巴,是平常自己爱得不行的,恨不得时时刻刻含在嘴里穴里的。

“嗯,一点点。”龚崇丘东一口,西一口的吸允着张由仪胸前嫩肉,龟头戳刺着张由仪穴口,富有弹性的穴口箍着他,酒精麻痹的神经泛起丝丝痒意。

“今天很累,不想要。”

“说谎精,”龚崇丘捏着张由仪下颌,掰正他的头,没轻没重的啃咬他的下唇:“下午一直缠着我,还想来第二炮的是谁?”

张由仪这才察觉到后颈腺体隐隐发烫,成熟oga发情期将至。他心中叹了口气,难怪自己这两日情绪起落跌宕,又渴求欢爱。左臂上的避孕贴蹭着床单,边角翘起黏在真丝床笠一角,他皱了皱眉,用力一拽,床笠被勾出好几根丝线,不复平滑。

两米多宽的床,尺寸对于龚崇丘和张由仪来说,将将好。张由仪打从六岁起,就请了专门的仪态老师,睡着后规规矩矩。龚崇丘自我放任野惯了,专横时会把伴侣卷进怀里,舒展时叉开了大字大半边床被他一人占领。两人在这床上说过情话,说过气话,说过违心话,现在更是添上谎话。好似这泛着柔和珍珠光泽的真丝床笠,被各种翘了边角的锐物磨刺,东一撮毛躁,西一团勾丝。远远看去像是那么回事,只有赤身裸体躺上去,凑到眼前,才能深刻体会到,哪哪都是小膈应。

“我们谈谈吧,崇丘。”

龚崇丘忙着吸张由仪乳冻样弹颤着的奶子,嘴里含着乳头啧啧作响,胡乱应声:“嗯嗯,爽完了谈。”如果做完还有残余精力的话,随便你谈,龚崇丘抱着这样敷衍的心理回应。他向来不觉得张由仪能有什么大事可谈,小情绪倒是挺多,肏一顿爽的就好了。

张由仪闭上眼,心中失望透顶,他将此归置于,发情期前期的信息素波动,引发的沮丧心理。既如此,干脆拉了拉龚崇丘手臂:“我发情期要到了哦。”每次张由仪发情,下面的水流得源源不绝,一汪接一汪的,龚崇丘都感觉自己泡在温泉里,浑身舒坦,解忧解乏。

然而这次,龚崇丘闻言,反而迟疑片刻,酒都醒了一些,伸了长手去掏床头柜里的避孕套,牙刺啦咬着撕开给自己套上:“双保险。”说罢毫不客气,挺着腰,一入到底。

下午才挞伐过的禁忌之地,保留着一丝松软,挺动时格外顺畅,龚崇丘甩着鸡巴蛋啪啪拍打张由仪屁股蛋,兴奋得鼻尖直冒汗。

张由仪搂抱着,抚摸着,手指在龚崇丘腰侧鲨鱼肌弹奏,《verduroountas》。

青山绿野,初中校外的延伸美术课——油画郊游写生,本不应当发生的意外,本不该出现的龚崇丘,抱着他护着他,滚落过的陡峭斜坡。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天旋地转中alpha不惧危险纵身一跃,不经意间泄露出的一缕皮革烟草味。令张由仪想起春日原野里的少年猎人,腰间配挂着解乏偶尔抽两口的烟草皮袋。倾覆翻滚之间,簌簌杂草树枝被压断的声音,尖锐山石斜出,重物挤压碰撞发出破开皮肉的闷哼,好不容易才停。alpha少年将这位oga紧紧护在胸前,骤然出现的两人中间的四片叶子的三叶草,被两人激烈的喘息呼地摇晃脑袋,是张由仪的初春赠与的愿望,近在咫尺轻易将他芳心捕获。

无所畏惮不计后果的保护过后,年少的龚崇丘用手一寸一寸抚摸检查过张由仪躯干,才瘫在三叶草草地里:“叫人吧,我动不了了。”昔日山石刮过汩汩出血伤口,变成今日豁大伤疤盘踞这鲨鱼肌上,慷慨的他,倒是把张由仪困在那个春天里。深深浅浅的绿,反复拾取回忆,研磨,淤积在张由仪心底。

人生好长,情事好长,张由仪看着夸张晃动的天花板和吊灯,被龚崇丘狠凿的穴腔,泛起酸麻痒意。

“崇丘,还要,再重一点。”重一点,在乎一点。

身上的人听了果然愈发狠厉,掰开张由仪两条细腿,折叠让他膝盖顶在脸两侧,狠狠往下穿凿,连脚趾头都在发力。

张由仪目光略微向下,就能看到粗暴黑红的鸡巴在自己发白透明的穴口进出。泛着盈盈水光,白色粘液藏在青筋布结的凹陷处,被带离花蕊,复又送入其中,采蜜的勤劳蜜蜂。

情热难挡,张由仪做着做着,发情期汛期到达。腺体发烫,整个人像被投掷在热水里,白乎乎的雾气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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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眼。大开的毛孔沁出甜酒香,攥着龚崇丘品尝一杯,又一杯。

做到后来,避孕套也顾不得扎口,胡乱抛在床脚地毯上,进口羊羔毛被精液和杀精剂糊得凌乱发硬。张由仪感觉自己要脱水,眼泪,精液,肠液,统统被龚崇丘榨取得一干二净,出于本能的从龚崇丘口中采撷索取水分,干渴得像曝晒下的玫瑰。

“不要了,够了,崇丘。”他发出哀哀低吟。

龚崇丘哄着他换了姿势,省着力气又肏弄他百来下,鲨鱼肌被情热中的张由仪挠破,伤上添伤。

最后一次射给他时,龚崇丘一松开手,他就软软斜卧在龚崇丘胯下,气都喘不匀。

龚崇丘信息紊乱症爆发之后,早已跟oga不在同个频率,酒后乱性安抚张由仪而已,他握着根部往下褪着避孕套,举到张由仪面前晃了晃:“啧,还说不想要,榨得我蛋都瘪了。”避孕套小小储精囊,过度使用,鼓起一包。地上还有好几包。

张由仪闭上困乏酸涩的眼睛,假装看不到。

“还要不要谈一谈?”龚崇丘翻身趴下,半压着张由仪,两人黏答答的厉害,皮肉相接处发出空气挤压声。他拨弄张由仪根根分明的长睫毛,想要张由仪睁开眼:“谈谈爽后感?”

张由仪有气无力的拍掉龚崇丘作怪的手,动一动嘴的力气都攒不齐,能否让龚崇丘就这样,虚虚压着他,做他的被子,让他睡到天荒地老?

龚崇丘看张由仪懒得再提偃旗息鼓的模样,就知道奸计得逞,贼兮兮的笑悬在嘴边。本就没喝多少,进家门前捎带回来的半瓶酒浇在领口闻着浓烈而已,一番激烈运动,酒精更是散了个干净。

张由仪累得不想动弹,龚崇丘想抱他去清洗都让他觉得打扰。龚崇丘不可置否,自己晃荡着胯下大鸟,打算放水泡个精油澡再睡,顺手拿了手机,等待时间里可以刷刷时评财经。

微信置顶躺着三条未读语音。

“哥哥,我是多多,下周又要入院啦,你还会在医院陪我吗?”背景里有一丝由远而近的杂音伴随。

“哥哥,我今天在幼儿园画了一张你和我哦。是老师说,要画最感谢的人和自己。”

“哥哥,谢谢你我爸爸”

语音留言戛然而止。

怎么多多给自己的留言,有头没尾,也没有陆珊瑚接下来的解释和交代?看了看留言时间,两小时前,一时间龚崇丘心里涌上许多不安猜测,也不管现在正值午夜,按了视频通话拨了过去,打算如若陆珊瑚那边不接,或者状况不好,就马上飞身出门。

焦急地等待,接通后镜头黑成一片,只有轻微呼吸声,过了十几秒,渐渐进入光晕中,陆珊瑚皱着眉适应光线的脸出现在镜头里,睡梦中被吵醒折腾得他声音轻若微风:“龚先生怎么了,这么晚有事吗?”

陆珊瑚披着外衣,靠坐在沙发边角打哈欠,眼神迷离,带着一股成人天真的不可自知的勾引。

还好龚崇丘已然满足过欲望,今日量毕,他打量着陆珊瑚,不再疲于奔波的短短数周,陆珊瑚好像养胖了一些,眉间总是皱着的痕迹也变浅。

“多多说,下周入院想见我。”

陆珊瑚眉间猛地一跳,忽而睁大眼睛:“多多?他什么时候”

陆珊瑚切出视频窗口,查看对话框,倏忽又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他睡前只说想看看最近幼儿园老师发给我的照片,我急着去洗澡就把手机给他了,不好意思给你造成了困扰,你不用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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